“你不是……玩弄我麼?”我昂首看著他,不知為何,扣問的目光卻變得有些怯懦。
我彷彿被閃電擊中普通,說不出話來,隻感覺身子一軟,整小我往下倒――
“娘娘,丁香女人她身子不適,已經睡下了。”
“娘娘,您神采有些倦怠,還是先安息一下吧。想是哪個小宮女受了委曲,奴婢出去看看。”
“當然冇有,隻是您身上不好,天又這麼晚了,您要去那邊,奴婢替你去吧,明日您再、”
我冇有體例回絕蕭瀲晨的眼神,和順慚愧的神情,我隻感覺難過。他是因為我懷了孩子,又受著傷,才待我如許好的嗎?一下子說瞭如許多的內心話,曉得我純真又癡頑,真是快抵擋不住了。
公然,蕭瀲晨吻了吻我的臉頰,柔聲道:“桃子,你好好安息,我先歸去了。能夠要隔幾日再過來、”
我信賴了蕭瀲晨的話,一個月來都在床榻上靜養,他偶爾會悄悄過來看我,也都是行色倉促,恐怕被人重視。我真的很想問他,柳添香到底拿捏住他甚麼把柄,把他“管束”得服服帖帖,不過既然已經承諾他要忍耐,就說到做到吧。固然光陰非常難捱,的確超出越長,我還是“享用”著失落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