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九一腳踏在了一個男人的頭上,將他的臉狠狠的壓在了碎的玻璃渣子中,刺痛讓男人尖叫的告饒。
“你這張嘴還真是厲,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張嘴!”關嶸抬手啪啪扇了他幾巴掌直到把他的整張臉扇得腫了起來,還不解恨又對著胸口踢了兩腳,踢得韓非兩眼冒金光太陽穴突突的疼,直接吐出了一口血。
他說完手便伸向了韓非的上麵,用力的捏住了他最脆弱的部分,碾了碾,韓非吃痛的哼了聲響要拉開他的手,行動看起來卻像是在用一根樹枝去撼動一塊巨石,那麼的不自量力。
“我……我不曉得……”
想想梁成軒說過的話,他會殺了關嶸,然後殺了高寒,再把他緊緊的圈在身邊永久也不讓他分開。他當時說了甚麼來著,韓非的腦筋渾沌了,哦,想起來了,他說不會讓任何人殺他,現在呢,為了一箱子錢把他賣了,看他被打也冇甚麼反應,固然本來就冇對他的話報一丁點的信賴,但是親眼看到這類買賣的時候他除了氣憤更多的是心涼,連帶著對關九的心也涼了半邊。他止不住的思疑,本身真正被放到構和桌上的時候,關九會不會像那次賭桌上一樣,輕而易舉的說出把他當作籌馬壓上去了。他不是物品,不由任何人安排。
“媽的,如何還不發地點過來!”關嶸也怕把人打死了,收了手煩躁的看了看手機,高寒說了會給他發彙合的地點,但是過了都大半個小時了竟然一點動靜都冇有。莫非是暗中跟關九告發去了?他神采大變,正欲讓人出去看看有冇有甚麼非常,簡訊來了,他看了一眼喜上眉梢,扯了扯鏈子叫韓非起來。
“大少爺再用點力,等不到跟高寒談前提,他的脖子就斷了。”
“他們去了那裡?”
“大少爺的床上技術應當不如何樣,這手上工夫還真是差。”韓非的神采漸漸規複普通,藥物的感化讓他連撐起本身身材的力量都冇有,他癱在了地上任由他欺侮,但也不忘強擠出個笑容逞一時的口舌之快:“提及來大少爺也算是個變態中的極品吧,我們算不算是一起人?”
韓非也很想動,想起來將這些人千刀萬剮,但是他冇有力量。梁成軒給他打的藥還不算重,他最起碼根基走路的力量另有,落到了關嶸的手中以後這藥的分量完整按照他的愛好,每天一針偶然候變成兩針。他那近乎變態冇任何規律跟征象的情感差點把韓非直接弄死,固然是將人又救了返來,但是卻還是冇甚麼收斂,想起來的時候就喜好踢上兩腳。
“我們當初買賣的彆的一個前提大少爺彷彿忘了。”梁成軒看著滿滿一箱子的美金冇動,“最後韓非的人必須歸我。”
舒嵐懵了,呆呆的看著車子分開好久纔回過神來,轉頭便見熊熊大火。
“喲,你這是心疼了?”關嶸稍稍鬆了手,看著韓非猛勁的喘氣,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臉道:“冇想到喜好你的人還挺多的,你除了這張臉確切長得都雅以外,另有甚麼特彆的處所嗎?”
“這是你要的錢,你點點數量。”關嶸拿起地上的小箱子,翻開後扔到了梁成軒的跟前,“人貨兩清,我們的買賣結束,以是這不算是過河拆橋。”
舒嵐到的時候全部酒吧都亂成了一團,滿地的狼籍讓它看起來就像是剛顛末端一場戰役,完整的變成了一個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