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老夫既然承諾做你們的供奉,若又危難,老夫自會周旋,隻要不是化靈境強者呈現,老夫都可殺之。”
不過與北域分歧的是,中州的邊疆便是南海之界,若不是前去極其悠遠的海疆,倒也無需依托傳送陣,隻要籌辦好充足的靈石丹藥便能夠本身飛翔渡海。
姚姓老者看著矮胖中年和墨衣青年,點頭恥笑:“二位好大的口氣,這海疆當中海盜諸多,個個都是逃亡之徒,要將他們滅殺潔淨,就連化靈境修士都隻能讓他們顫栗,而一定能殺得潔淨,兩位真是大言不慚啊!”
張誌遠愣了愣,這乾坤袋並無禁製,他一個凡人也能翻開,隨後就發明內裡裝著起碼十萬靈石,不由得心下一驚。
“姚仙師,您如何出來了,是否我等打攪到了您的清修?”中年男人一見老者,頓時神情一肅,恭敬見禮道。
甚麼叫抬手擊殺了?
中州處於妖神界正中間,南北交界,一麵與北域相通,另一麵則是浩大無儘的南海。
躊躇了一下,他暴露一絲賠笑,道:“不過這沿途當中常有海盜出冇,我等有力應對,還請仙師庇護一二纔好啊。”
五日以後,一片蒼茫海疆之上,一艘巨船緩緩馳行著,船上裝滿物質,從範圍來看,應當是四周某個海疆的商船。
望瞭望火線海疆,他朝火線喚了一聲:“另有多久到靈山島?”
隻不過在其回身之際,餘光微掃那名墨衣青年,目中掠過一絲暗色,最後才身影消逝不見。
海麵上暴風吼怒,巨浪掀起數層高,拍打在商船上,不竭收回震耳欲聾的轟鳴。
張誌遠聞言,頓時一呆。
這片海疆中夙來海盜橫行,每年不知多少船隊被洗劫一空,是以這些凡人商家都會以高價聘請修為高強的修仙者隨行,以求庇護。
中間的墨衣青年則是神采冷酷,未出一言。
矮胖中年看了姚姓老者一眼,涓滴不為所動。
黑紫葫蘆上,坐著一個矮胖中年和一個墨衣青年,昂首打量著船上世人。
不過這一次倒是榮幸得很,出海之前碰到了這位“姚仙師”,對方欲前去靈山島插手藥神宗的丹道交換,主動插手他們的船隊,讓他此行有了底氣。
中年男人正想同侍衛說些甚麼,身後俄然傳來一道聲音。
張誌遠見到兩邊對峙,心中悄悄驚顫,但見姚姓老者氣勢迫人,頓時又安寧了數分。
“仙師但可放心,我們雖是凡人家屬,但長年為靈山島運送物質,對靈山島的線路早已熟諳,定會在丹道交換大會之前到達。”
船頭上,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走出來,極目遠眺。
但俄然間姚姓老者身形停下,昂首望向半空,神采微微變了變。
中年男人神采惶恐,對方俄然攔路,莫不是四周海疆的海盜,對他們起了歹意?
船艙裡走出來一人,模樣衰老,杵著柺杖,顫顫巍巍的模樣,彷彿隨時都有能夠倒下去。
姚姓老者微微點頭,眼神輕視。
“船上可另有空餘的客房?”墨衣青年問道。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
藥神宗的修士固然專注於煉丹,卻也需求些世俗之物,以是四周的商家為求儲存,便向島中運輸物質與其買賣,但二者之間隻是合作乾係,並不受藥神宗庇護。
他固然不太信賴阿誰矮胖中年的話,但是這兩人再如何說也是道基境修士,有他們隨行,加上姚姓老者坐鎮,此行當可穩如泰山,無需再顧忌海盜突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