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瑜沉默半晌,從台上緩緩走下,來到那座龐大的丹爐麵前,冷酷道:“師兄請吧!”
強大的靈壓隨其笑聲傳出,在場很多民氣中狂顫,耳中嗡嗡作響,就連淩火和趙璞等幾位金丹境長老也需運轉法力護體方可抵抗下來。
從這股氣味威壓來看,明顯此人與芳瑜普通是洞天境大成修士,比起鐘冥都還強了一線,但又如何能夠壓迫到他。
“芳瑜師妹兩百年不見,還是如此冰雪聰明,不錯,我在給鐘師弟的拜帖上已經寫得清清楚楚,本日便是為了天源果而來。”九岩聽聞此番話語,卻冇有顯出氣惱之色,反而大笑道。
“離宗兩百年,我確切已憑本身之力研製出一份絕世丹方,現在返來,我便是要讓世人曉得,誰纔是藥神宗第一人,這天下間,誰纔是最強的煉丹師!”
“敗?”
“天然記得。”芳瑜抬了抬首,目光與九岩對視,安靜道:“當年師兄曾自傲要研製出一份令世人佩服的丹方,不達成此事毫不回宗,現在返來,想來已經心願達成了?”
“若你敗了又如何?”芳瑜冷冷道。
不過想到對方在化羽宗揭示出來的驚人煉丹術,嚴末對葉純陽坐此坐位也不奇特了。
芳瑜卻抬手禁止道:“不必多說,該來老是要來的,既然九岩師兄執意要比試,我便隻好作陪了。”
“嘿嘿,師妹此言差矣,開壇煉丹夙來是宗內大事,我既為藥神宗的一分子,天然也要插手的。”九岩怪笑的道。
他眼中驚奇之色流轉不定,但看了看此時的景象,終究止住了和葉純陽打仗的動機,冷靜站在九岩身後,一語不發。
本來跟在九岩身後,嚴末也氣度嚴肅,傲視一眾藥神宗長老,但是就在目光一瞥看到坐在芳瑜身邊的葉純陽後,俄然神采呆滯,然後如同白日見鬼般暴露難以置信的神采。
“師兄過獎了。”芳瑜嘲笑一聲,不鹹不淡道:“不知師兄籌算如何比試?”
九岩眉梢一挑,盯著鐘冥一陣嘲笑:“鐘冥師弟,想不到這麼多年疇昔,你還是如此天真,須知一山不容二虎,要爭,便爭他個天下第一,不然這一身煉丹術難道徒然,兩百年前我所煉製的丹藥略有瑕疵,現在我於丹道已到登峰造極之境,再不成能呈現當年的失利。”
“哈哈!師妹公然還是當年的性子,我就是喜好你如此雷厲流行的本性,不然藥神宗也不會在你的帶領下如此昌隆。”九岩大笑道。
九岩淡淡掃了一眼場中,道:“我記得當年我們比試爭奪古方,也恰好是天源果成熟的時候吧?並且當時我們也是在比試煉製無極丹,本日無妨再來一次,誰的丹藥品格更高,天然勝出。”
鐘冥麵色微沉,想再開口,芳瑜卻抬了抬手,道:“師兄既如此說了,小妹也無話可說,不過本日乃是我們藥神宗開壇煉丹之日,師兄若想再持續當年的比試,待小妹為門人煉製了丹藥以後,再與師兄作陪到底。”
當年的比試,若不是芳瑜親口奉告他,至今他都覺得是芳瑜勝了。
九岩雙目一寒,臉上笑容頓時收斂數分,道:“不管你如何想,我本日來就是要讓藥神宗高低都曉得,我九岩乃當世第一煉丹師,無人能夠比及。”
“好,我承諾你!”
葉純陽看看了看嚴末,臉上冇有甚麼顛簸。
不過在他目光一轉看到九岩身後的中年人後,麵上暴露一絲似笑非笑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