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加舊狠,再次撲上去,兩隻爪子握成鷹爪狀,形狀極其粗鄙,連宮女們都看不下去,連連皺眉。
“重華縣主這話問的好生奇特,邱氏行商,不免要拋頭露麵,與外人打仗。常日裡,與邱氏打仗的男人多了去了。不過,邱氏不明,重華縣主為何單單揪著詹公子不放?”
重華縣主否定,“太後姨母,重華並冇有和邱氏過不去。隻是看不慣她的某些行動,想給她個經驗罷了。”
“竟如此抵賴,哼!好,這條不算,可比來幾個月,你頻頻締造機遇與詹公子打仗,這又是為何?”
讓她來講說,不是辯白。世人皆看向悠然,這個題目,不好答覆。
“那又如何?你一個和離過的女人,竟然和一個外男在一起過年,你竟然說那又如何,好一個恬不知恥!”
這個行動嚇的重華縣主動也不敢動,頓時,淚水漣漣,嘴裡小聲的叫著“姨母。”
重華縣主瞪眼,被噎。
她早就偷偷遣人去往太後的行宮報信,眼看重華縣首要打人,可報信的人還未歸,不免焦心非常。
康寧公主再次長長的舒了口氣,也不管彆人,直接拉著悠然朝太後的行宮走去。
安夫人麵色難堪,這個重華!真是在理取鬨!
“邱氏!你血口噴人!”重華縣主一聽,頓時氣的火冒三丈,當即跪走到悠然身邊,又要伸拳頭。
重華分歧於邱氏,邱氏再如何說,現在也是單身一人,如果重華被人病垢,那才真的是不守婦道。
德馨太後大怒,當著我的麵兒,竟然還如此放肆,頓時絕望加憐惜,將手邊的茶杯砸了疇昔。
此時德馨太後有些悔怨,她記得,早前,重華曾經向她提過邱氏貌似與世家後輩如何如何之事,但是當時,她並未在乎,也就冇有讓重華接著說下去。現在才明白,難怪重華這麼上心,本來是和詹清輝有關。
悠然並未理睬重華縣主,麵向德馨太後道:“太後孃娘明鑒,詹家父子於邱氏有恩,客歲年關,家父偶然間發明詹六公子也在江州,便請他來莊上過年。這一點,莊裡統統的人都能夠證明。”
重華縣主的第一個滿身撲被悠然奇妙的躲過,冇得半分便宜,世人皆驚,都傳聞過邱娘子一身本領,乃女中豪傑,卻冇親目睹過,現在見了,真是大開眼界。
“當然有!鏡湖山莊裡的人全都是證據!邱氏!我且問你,客歲三十,詹家六公子但是在山莊裡用的年夜飯?”
此言一出,滿室皆驚,特彆是鳳華縣主,悄悄禱告,重華,重華,你個冇腦筋的,千萬彆我的名字供出來。
康寧公主倒在姚女官懷裡,長長鬆了口氣。
“是。”悠然很乾脆的承認,反問,“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