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蓮娜想起老國王邀了腓特烈來看邪術演出,一顆心歡樂得像氣泡一樣往上浮,“咕嘟咕嘟”地壓不住這高興,方纔還春情萌動地搖著莉莉胳膊嚷:“你要陪著我,寸步不離哦!”轉念又想到麗塔頓時就會曲線救國地向腓特烈求婚,一顆心又“咕咚”墜回水底下去,低頭咬動手指想:“他會不會承諾呢麗塔呢?”頓時獵奇、忐忑得像要抱病,俄然聞聲莉莉在耳邊哈氣:
“唱歌!”老國王拍得桌上的鉛筆飛上天:“你白活半輩子了?歌頌的再好又如何?那些當紅的歌姬巴不得被拖上貴族的床,能做個公爵情婦就心中竊喜了!你的皇家教誨就是讓艾蓮娜去做初級妓女嗎!”
老國王氣吞江山地看著皇後尖聲喊叫:“你懂金融?你全都會,如何冇見你當國王啊?當個出入均衡的國王你就滿足了嗎?你看看凡爾賽宮那裝潢!你看看不列顛艦隊那場麵!看看這差異!我不曉得你們恥辱不恥辱,歸正我已經恥辱的無地自容了!都是天子,被他們比下去,我還不如死了!”
莉莉唉喲一聲,揉著肩膀說:“你打傷我了,我不通風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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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您殺了我吧。”艾蓮娜祈求地想。
短短60秒裡,艾蓮娜的心忽上忽下,一會兒飄在雲裡打滾,一會兒掉進海底挨凍,現在蹙眉細思,纔想明白麗塔並不是甚麼可駭的情敵,表情才完竣地泛動起來,“安然感”綿綿不竭地治癒她,洗去她的忐忑怠倦,癢癢地暖和她的身材皮膚,就像泡澡時挨著溫泉咕嘟出來的活潑泡沫。
“我曉得了,爸爸,”艾蓮娜快哭了,連“爸爸”都叫了出來,隻想從速結束對話逃脫:“我也冇有頂撞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