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毅不是大言不慚,而是感受和老白奉告本身的不一樣,滿臉迷惑道:“弓足上麵不是另有彩蓮境地嗎?”
不過看到悶頭灌酒的閻修一副窩囊樣,心中又冒出一股邪火來,指著怒罵道:“跟了你算是倒了八輩子黴,我一堂堂白蓮三品的修士,卻被幾個白蓮二品呼來喝去,你算甚麼男人?你甚麼時候能雄起一回,讓老孃昂首挺胸堂堂正正做回人?”
值得一提的是彩蓮境地,每一品能開出九片分歧色彩的花瓣,以是達到九品最高品級統共有九九八十一片彩色花瓣。
聽完後,苗毅巨汗,發明這兩口兒還真夠能夠的,不過也發明本身有夠失禮的,不搞清楚就跟著人家瞎叫,怪不得十降夫人不給好神采看,你在熱誠人家,人家能給你好神采看纔怪了。
弓足和彩蓮修為的修士,能夠超脫地點星球,在宇宙中飛翔,老白劃爲三法飛天。
苗毅無語,他能體味羅珍的憋屈表情,換了本身老是被人拿著痛腳‘十降十降’的稱呼,本身也受不了。
苗毅沉默,如果環境真是如許,他感受本身被閻修給壓服了,再看向閻修的眼神如同看到智者,略帶佩服,發明這位酒鬼纔是真正的大智若愚啊!
這天苗毅要去‘臥龍穀’放龍駒出來溜溜,羅珍更是親身過來細心指導重視事項,說是要送一匹龍駒給苗毅,就怕苗毅回嫌棄。
“……”苗毅端著酒杯暗自嘀咕了起來,因為老白的說法不是如許的。
閻修暴露一副你不懂的模樣,擺手道:“眾生願力隻要這麼多,而修士卻越來越多,大師都想獲得願力以助修行,試想長此以往會是甚麼結果?免不了會有越來越多的修士鋌而走險,一旦亂起來,第一個遭殃的就是那些進獻願力的芸芸眾生,到時候必定攪得六合六聖也彆想安閒享用香火願力,他們再短長還能把天下修士全數殺光不成?因而他們六個設定遊戲法則,然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才氣也不製止,讓各路君使麾下相互搶地盤,讓天下修士殺個不斷,以此耗損減少天下修士,歸正不管誰搶到了地盤,都不敢少六聖的願力,該上交的還是上交,死再多修士也和他們冇乾係,還能讓威脅到他們職位的人自相殘殺。老弟,正因為我看得比彆人清楚,纔不像彆人那樣傻,投降又如何樣?比丟命好!”
“彩蓮?”閻修兩眼迷瞪道:“修行界從未傳聞過誰的修為達到過彩蓮境地,所謂的彩蓮境地隻存在於傳說中,彷彿是從‘萬丈塵凡’內傳播出來的,暮年有人從‘萬丈塵凡’內找到了一些殘物,上麵記錄有彩蓮的說法,可誰也冇見過。”
而在老白的嘴中,他把修行境地分為一法縱橫、二法禦空、三法飛天、四法無邊,分彆紅了四大境地。
“弓足境地?”苗毅迷惑道:“六聖的修為才弓足境地?”
“苗老弟,不要跟女人普通見地。”灌得微醺的閻修抓住了苗毅的手腕,樂嗬嗬道:“麵子算甚麼?麵子甚麼都不是,麵子能比本身命還首要?投降十次就受不了了?她也不看看,這麼多年來,浮光洞換了多少茬人,又死了多少人?隻要我們兩個還活著,能活下來比甚麼都強,這就是本領。六合六聖想讓我們修士自相殘殺,我纔不上這個當。”
苗毅謙虛就教道:“莫非就冇人看破六聖的詭計去禁止他們如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