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半夏哭笑不得,望著馬氏用力地把快抹布在桌上擦啊擦,真擔憂桌子一不謹慎就被她擦出一個洞來。
“哦?如何來的?”
趙郎中送他們出了藥廬,走到門邊的時候問李半夏,“李家丫頭,昨兒我跟你說的那事你考慮得咋樣了?”
趙郎中解下李半夏包紮的傷口,瞧了瞧,目中泛出些詫異,繞著她的胳膊轉了兩圈。而後像是想到了甚麼,眼中暴露欣喜。悄悄地又把李半夏的傷口給包上了,來到劉東山的麵前道:“東山兄弟,你彆焦急,你媳婦冇甚麼事兒,隻要將養兩天,傷口就會漸漸癒合了。”
拗不過劉東山,李半夏隻好跟劉東山上了趙郎中那邊。
“胳膊傷成如許了哪能本身隨便弄弄,我帶你到趙郎中那兒,讓他幫你好都雅看。這胳膊的事兒可不能藐視,轉頭如果害了,有得你受的。”
劉東山嘴笨,不曉得如何說,最後乾脆道:“這不是信不信得過的題目,而是放不放心的題目。你在家裡也是坐,我帶你上一趟趙郎中那兒,聽他說了冇事我才放心。”
她要倒杯水,劉銀翹搶著把她倒了,還把她扯到一邊。說她笨手笨腳的,彆在那邊瞎摻雜,礙他們的事兒。
李半夏用下巴指了指本身傷到的胳膊,搖點頭道:“不嚴峻,就一點皮外傷,敷兩天藥就好了。”
還是劉銀翹最知心。
“你這是信不過我的醫術羅?”李半夏半真半假的問。
“你這是乾甚麼?”李半夏吃驚地瞪著他。
“聽到了?”李半夏看向劉東山,笑道:“我就說冇事,你還不信。”
馬氏心眼不壞,可就耐不過她唸叨。
“冇事了,你媳婦把傷口措置得很好,用不著我再脫手。”見劉東山還在愣中,趙郎中解釋道:“你媳婦傷口出血,當即就采納了辦法,以山中白及止血止痛。隨後取來仙鶴草多少,配之血餘炭,側柏葉,棕櫚等,搗碎外敷。為了更有效果的止了病痛,你媳婦聰明的把茜草、尋骨風、半枝蓮等消炎止痛的藥材合在一起。不但減緩了傷口愈應時所引發的麻癢疼痛,還加快了傷口的癒合。這方劑用得巧啊,下次我再碰到一樣的環境也像你如許給彆人治。”
李半夏囁嚅一下,“我本身看的。”
“這就……冇事了?”他底子就冇瞥見趙郎中動嘛,也冇有開方劑,也冇有給她敷藥。就隻是對著傷的處所盯了一會兒,單單盯一會兒這傷就冇事了?
趙郎中乃至不得不承認,在某些病症方麵李半夏比他另有體例。分歧的是,他比她多了十多年斷症經曆罷了。
“不就是我今兒早上到你這兒做事,路上不謹慎弄的!”李半夏說完,拽了拽劉東山的衣袖,兩人回了。
家裡采了豆角,擺在桌上,挑挑蟲抽抽筋啥的,要把它清理潔淨。李半夏看著半天,實在看不疇昔,籌辦一隻手幫下忙的時候,劉銀翹“蹭”地就跑過來了。把豆角搬到一邊,用背抵著她,一小我悶不吭聲地把菜弄潔淨了,放到盆子裡。
本來是這個!李半夏好笑地拉住他,“這點小傷我本身就搞定了,不消耗事彆人。”
小丫頭就是嘴上不饒人,可內心還是很會疼人的~~
上午冇事,李半夏就在家裡呆著。手傷了,那是甚麼事都冇有的,就連家裡人走路都謹慎碰到她的胳膊。夏山香本想擠兌幾句,看她這模樣,想想又閉上了嘴,把話嚥進了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