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固然被壓得喘不過氣,但內心卻由衷的替她們感到歡暢。
“哈哈哈。”其他的幾個女孩俄然鬨堂大笑起來。
我一點都歡暢不起來,我感覺,她更像是在嘲笑我的癡頑。
這幫女孩子或許是煩悶太久了,一下子把熱忱都發作在了我的身上。我看著麵前的漫無邊沿的公路,腦筋裡思考起曾經聽人講過的笑話。
“阿信,我們能去幫幫他嗎?”我背後的倪琪收回了鎮靜的笑容,她嚴厲的說道。
“是啊,結束了呢!”紅髮琳達感慨道。
用心拆台的琳達也笑了,她拍了拍我的肩咧開嘴說:“唉!冇事的啦阿信,彆那麼懊喪,你的笑話還是挺成心機的,來再講一個吧。”
或許這就是我父親口中常說到的,善行的歡愉吧。
“唉,阿信啊,你總那麼嚴厲嗎?多冇意義,明天對我們來講但是個大日子,你又是我們的豪傑,過來,讓珍妮來開車,陪我們一醉方休吧!”琳達舉起了酒杯。
是誰擊中的,即便有些誤打誤撞的成分,但這也足矣令她們喝彩鎮靜,連著的油罐接連的炸爆炸了,轟鳴的聲音像是慎重的宣佈了舊事的閉幕,大量的碎片鋼渣跟著刺眼的熱浪四濺到天空中,這片斑斕壯觀的風景應當會令她們畢生難忘吧。
“來吧來吧,喝一點罷了嘛!開在這類偏僻的荒地上有甚麼可擔憂的?”
漲紅了臉的倪琪,在房車的背麵搖搖擺晃的也走了出來,她抱著酒瓶倚在了我座椅靠背上,歡愉的湊在我耳邊嘮叨著。
“想看煙花嗎女人們?”
“唉!”我重重的歎了口氣,猛打了一把手中的方向盤,一手拾起座椅下的衝鋒槍,同女孩們說道:“都低下頭,坐穩了。”
“唉,好了好了來喝酒吧。”
“當然不是,火車並冇出甚麼題目。”我悄悄點頭說道。
過了一會兒,琳達撓著頭上的紅髮,揉著眼俄然發問:“那麼小明是誰?”
我雖冇像珍妮那樣大驚小怪,但還是順著她的手指,和其彆人一起從側窗望了疇昔。隻見落日下有三輛塗滿醜惡圖騰的越野車,正圍著一個身著灰色大氅身形魁偉的男人打轉,三輛車上彆離站著人,他們正在空中揮旋動手中的鎖鏈。
我讓女孩們先上了寬廣的房車,一小我吃力的搬起了渣滓場裡最高貴的幾桶汽油。如果按之前的習性我必然會把它們一滴不漏的裝車帶走,但現在我說過我變了,已經風雅的我感覺應當給這些不幸的女孩們奉上份浪漫的禮品,這個對她們來講如同獄般處所就應當在烈火熊熊裡,完整從大地上抹去。
“那些必然是抓仆從的傢夥!”琳達憤恚的喊道。
“唉,再講一個嘛!”倪琪不斷晃著我的座椅。
“啊!他們的鎖鏈拴住那男人了!”珍妮嚴峻的大喊道。
我在荒漠上開著老拉姆的房車,中間坐著的是珍妮,後邊三個吵喧華鬨的則是紅髮琳達、藍眼睛倪琪、另有泰裔寶拉。
……
“對,標緻的煙花。”
珍妮的行動引發了彆的三個彷彿醒了酒的女孩,這四個率性的小女人,還冇等我悄悄靠上前去,就胡亂開起了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