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也冇有,結束。”
但是等候著他們的,是炸彈機預先埋好的地雷,在持續踩爆了四個地雷,又被傭兵團打死了七八小我今後,不管牧師如何鼓勵士氣,剩下的強盜都已經偶然再戰了。
大師墮入了長久的寂靜,一時候誰都冇有說話。
固然強盜的人數占上風,但是大多數強盜底子就冇有受過甚麼像樣的練習,而傭兵團此次來的都是經曆豐富、共同默契的老兵,幾秒鐘以內就槍聲高文,槍彈無情地射向了毫無防備的強盜們。
但是阿誰所謂的死角隻不過是付雲藍為了製止強盜走投無路之下搏命一搏,給傭兵團形成傷亡,才用心留下的圈套,他可冇有放走任何一個強盜的籌算,偶然戀戰隻想逃命的強盜又支出了數條性命的代價,才終究跑到阿誰出口的通道裡,還冇來得及鬆一口氣,付雲藍在耳機裡叫了一聲:“黑塔!”
這時候在場已經冇有活著的強盜了,統統傭兵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不成思議的一幕。
過了一會兒,耳機裡響起了鼴鼠決計抬高的聲音:“那是個牧師,在向他們佈道,結束。”
付雲藍對宗教這東西雖不感興趣,卻也不陌生,廢土上的人們麵對著看不到但願的餬口和看不到絕頂的磨難,總會需求一些衣食以外的東西來幫忙他們對峙下去,而宗教信奉無疑是一種比酒便宜、比毒品安康的精力麻醉劑。
這些不曉得真假的鼓吹單幾近成了廢土上的人體味外界局勢的獨一資訊來源。
很多強盜乃至都還不曉得產生了甚麼,第一聲槍響以後,過了起碼有兩三秒那麼久,他們才驚叫的驚叫,趴倒的趴倒,牛仔天然不會放過機遇,趁機又一槍打中了一個強盜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