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從我這裡曉得甚麼呢？”變異人諷刺地笑笑，“據我所知，人類早就已經有了本身的結論，你們叫我們變異人--意義是產生了變異的人類，多麼貼切啊，我們是傳染了喪屍病毒卻冇有變成喪屍的不利鬼，以及因為輻射和基因突變獲得了奧秘力量的榮幸兒，我們是運氣，是將來，在人類必定被淘汰的季世裡，隻要我們能夠適應環境，我們會像甲由一樣活下來，代替你們，成為地球新的主宰，你現在蒲伏稱臣還來得及桀桀桀桀桀桀……”

“我來自將來。”變異人淡淡地說，“我是書中出來的妖怪，平時就住在書裡，一到早晨就出來抓不肯乖乖回家睡覺的小孩，比如你如許的。”

“為甚麼？”瑟利斯特問。

瑪斯還在耳機裡滾滾不斷地說廢話的時候，變異人的神情卻非常地端莊了起來：“……你都曉得些甚麼？”

“仆人您真是賢明神武，聰明超群，邏輯周到，見微知著，我對您的敬佩如同滾滾江水綿綿不斷，又如……”

“想。”

“黑塔是想要代替你嗎？”瑟利斯特問，“他用心把變異人活著帶返來，是為了讓人們感覺，你打不過變異人，他卻能夠活捉變異人，他比你強，是嗎？”

“不曉得為甚麼，我總感覺你在決計簡化某些本來不該該被忽視的內容。”瑟利斯特問，“又是因為阿誰‘冇有權限’嗎？”

“為甚麼你要和同類自相殘殺呢？”

並且就算他肯走，又能去那裡呢，廢土上哪另有甚麼安然的處所？

瑟利斯特又問道：“你是從那裡來的？你們彷彿很少在人們的視野中呈現，平時你們都住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