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了一耳光的臉龐不但火辣辣地生疼,還垂垂浮腫了起來,她方纔捂住本身被打的臉,手就被人鹵莽地拽開了,那另一個紅衫幫的幫眾已經脫掉了本身的褲子,將那根東西湊到了她的臉上,惡狠狠地看著女人,眼中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為了活命,女人隻能含著眼淚,緩緩伸開了嘴巴……
“啪!”阿誰方纔提上褲子的紅衫幫幫眾一耳光甩在了女人的臉上,然後惡狠狠地威脅道:“臭婊子叫尼瑪啊叫,如果想活命,就好好把我們哥倆服侍舒暢了,不然,老子弄死你!”
“草泥馬?剛纔你爽的時候老子幫你放風,現在輪到老子了,你他孃的要去抽菸了?”阿誰正在挺動的本身腰部的紅衫幫幫眾立馬罵了起來。
“草了!是哪個孫子那麼缺德!我真是日了他媽了!!”那傢夥當即便破口痛罵了起來。
略微理了一下有些混亂的思路,她立馬就明白了這兩小我的企圖,明顯,他們是不想付出那筆不菲的嫖資,纔會把本身弄到這裡來的。
躲在暗中的齊麟內心一喜,當即起家,從那兩個正忙著“辦事”的人身邊繞了疇昔,跟在了那第一個紅衫幫幫眾的身後……
“不說了,我們就在這兒把這娘們給辦了,你幫我看著點四周有冇有老鼠啥的,我乾完再輪到你來!”
被這麼重重一摔,本來不省人事的女人晃了晃腦袋,悠悠醒轉了過來,當即便收回了一聲尖叫。
“你怕個啥,四周彆說人了,連一隻老鼠都冇有,剛纔老子乾她的時候不是啥事都冇有嗎?”說著,那人便從衣兜裡摸出了一個被壓癟了的煙盒,抽出了一支劣質的捲菸叼在了嘴裡,罵罵咧咧地走遠了開去。
常日裡,她隻能依托在一家酒吧裡跳豔舞保持餬口,偶爾也會通過出售本身的身材去調換一些分外的酬謝,因為身材和麪龐都還不錯,以是還是有很多男人情願“幫襯”她的買賣的,而她的代價也漸漸高了起來,到了現在,陪一次客人的代價已經漲到了一百多資本點。
女人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耳光抽得有些懵逼,不過幾秒鐘以後,她還是垂垂地想起了本身被弄暈之前產生的事情,除此以外,下體處傳來的一陣陣非常感受也在奉告他方纔這個男人對本身做了些甚麼。
而他的火伴則是打動手電在幫他望風,手電筒光時不時地在阿誰不竭聳動的屁股上麵晃過。
“好機遇!”
齊麟這邊還在思考,阿誰抱著女人的傢夥卻已經開端了他的活塞活動――那貨直接將昏倒中的女人摁在了牆上,本身則是撅著屁股不竭地衝刺著。
說完,這傢夥就開端脫手解起了本身的褲腰帶……
……
“甚麼?!”抱著女人的阿誰紅衫幫幫眾也是一愣,趕緊走到了自助旅店的門前,看了一眼那方纔被齊麟砸壞的電子鎖。
三人在酒吧內裡開了一個小包間,但是,女人在喝下第一杯酒以後便感到陣陣頭暈,冇過量久便落空了認識,比及再次展開眼睛,就已經是在這裡了。
阿誰紅衫幫幫眾約莫對峙了五分鐘,伴跟著身材的一陣抽搐,便喘著粗氣鬆開了手裡的女人,阿誰女人的身材沿著牆壁滑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女人不由得收回了一聲痛苦的嗟歎。
“你先爽著啊,我走遠點去抽根菸。”阿誰先完事的紅衫幫幫眾說著便欲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