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得說不出話來,好巧不巧撞到了早上從床上翻身掉下來的時候,撞到地板的那一處額角。這的確是重傷啊!
“我甚麼意義你看不出來?要不是我拉你上車,你早就死在那些人手裡了,那些老奸大奸的記者,你能鬥得過?骨灰都不剩給你。”他說完,彷彿感覺還不敷,還要持續嘲笑一番:“另有,你感覺如果我是綁匪,你站在那邊和我講事理我就不抓你了?切~”
車子越開越慢,我朝駕駛座看去,前麵開車的司機,彷彿在透過鏡子看我們,我不悅地皺了皺眉。
自從曉得麵前的人不是綁匪以後,我膽量就壯了起來:“安煥成,你想乾嗎?奸騙擄掠,還是挾製良家少女?”
“趙甜甜,叨教你和謝寧是甚麼乾係?為甚麼他會為了你特地在微博廓清他腳受傷的事情?”
“老張,我看你比來是太累了,車都不會開了,要不要我明天開端給你放假?”安煥成眼都冇抬,彷彿重視力還在我的額頭上,他用手悄悄地把紗布貼在我的額頭上,嘴裡咬著一根膠帶。
閃光燈閃得我眼睛疼,我眯了眯眼,在他們的詰問下不的不答覆了一句:“就是淺顯朋友的乾係。”
艾瑪,又繞返來了!
“你如何了?”安煥成彷彿發明我的不對勁,坐過來拉我。
“廢話那麼多!”他還非常討厭地看了我一眼。
“真不想說你是豬頭。”欠揍!
“你想得美,如果曉得上的是你的車,我倒甘願被那群記者煩死,整死,如何死都樂意!”我朝他大吼,同時也用力擺脫他的手,我掙紮得短長,他不得不放鬆。
“還站在那邊乾嗎?!快上車!”一個降落的男聲傳來,聲音模糊透出氣憤。
“嘖,你能不能輕點?!”我帶著火氣喊道。
“如來佛祖,求您速來收了這妖孽!――”
“你罷休,彆拉我。”我扒開他伸過來撫摩我額頭的手。
他前麵阿誰“切”嚴峻欺侮了我,如果前次在咖啡廳,他還能假裝名流,對我彬彬有禮,這下,是完整暴露了廬山真臉孔,把我踩的體無完膚,就差罵我一句豬頭了。
我靠,看來咒語唸錯了!
正籌辦和他來場口舌大戰三百回合,誰曉得,他這時候就像一隻溫馴的綿羊,一聲不吭,手上的行動確切溫和了很多。
他的俊臉在我麵前閒逛,無時無刻不在勾引著我。固然在我看來他冇甚麼品德魅力,但是那張帥氣的臉還是有必然吸引力的。
這下可把我嚇壞了,不是把記者嚇走了,又來個想綁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