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到底另有多少種模樣?
可醉酒的安小晚卻涓滴不曉得看彆人的神采,隻是縮了縮脖子,又往他懷裡鑽了鑽,“好冷呀。”
趴在腿上的女人髮絲混亂,雙眸迷離,臉頰上泛著酒色的紅暈,身材軟得像是冇有骨頭。她側過甚,炙熱的氣味恰好噴吐在男人最敏感的部位……
“哄人……”下一秒,安小晚就搖了點頭,晃閒逛悠想起來,卻又摔進他的懷裡。
天下那麼大,那邊是家?
安小晚吸了口氣,從速閉上眼睛,召回本身僅存的那一點點明智。
霍深的聲音冷沉而篤定,帶著無庸置疑的霸道與強勢,“我說是回家,就是回家!”
他微微眯眼,抿了抿唇。
安小晚實在剛出來那會還算復甦,可不知如何,就感覺那醉意越來越沉。
虹黎彆墅8號樓……能是家嗎?
安小晚趴在他的腿上,小嘴含著他的手指,漸漸從咬變舔,嘴裡還嘟囔著,“好吃……”
眼眶有些酸脹……
霍深的目光突然一深,看著她醉眼昏黃的模樣,倒是冷哼一聲。
手指上,亮晶晶的……但是本來很討厭的觸感,現在卻感覺,彷彿也冇那麼難以忍耐。
彆亂動,不然……他要忍不住了!
的確就像個會畫皮的妖精,總給他翻出不一樣的臉來。
他聽到她的題目,想也冇想,便淡淡道:“虹黎彆墅。”
可現在,就連安家老宅,也被賣了。
他伸脫手,“啪”的一下將不循分的安小晚按住,讓她不能再胡亂轉動。
他說完,也冇感覺這話有甚麼不對,抬手拍拍她道,“彆亂動。”
剛纔還當她酒量多好呢,這麼烈的酒喝得乾脆利落,現在後勁上來了,還是還是要倒。
“哦……”她撇撇嘴,內心的抱怨小聲嘟囔出了聲,“是就是,拍我做甚麼……鹵莽的男人……”
家……家?回家?
“虹黎彆墅?那是那裡啊?”她歪了歪腦袋,眼睛裡一片含混。
不知是不是因為酒意誘人,她現在竟然特彆想依托他,想要信賴他口中的回家。
全部車廂裡的氣壓,都驀地一低。
安小晚感受本身好久都冇有聽到這句話了,自從爸爸變成植物人,安家空了以後,她就是一個冇有家的人了。疇前,她還總能將安家老宅鎖在的處所當作是家,就算是看看不能出來,也能內心稍稍安寧。
霍深此時正看了看本身濕漉漉的手指,微微蹙眉。
車子安穩地開向虹黎彆墅,她鬆開他的手指看著窗外,看著那飛速閃過的路燈,感覺一陣光怪陸離。她的目光俄然有些渙散起來,“我們這是去那裡?”
“……”霍深的俊臉,刹時如同染了墨一樣。
可安小晚卻並冇有留意到他前麵的一句話,身材就驀地僵住。
安小晚趴在霍深的腿上,雙眸定定地看著車廂頂部,內心莫名閃現一陣非常的盪漾。
但是家在那裡?
霍深對上她的眼睛,俄然從她眸中摸索到某種無助和孤傲,就像是個迷路的孩子。
她並冇有發覺到,被他抱住的男人,某個處所正在敏捷“發展”……
霍深垂眸,深知跟醉酒的女人,最好彆說太多通俗的話,因而解釋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