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你在驚駭嗎?”他睜眼看著她。
許薔薇想說,連琛就是一種酒,一種讓人聞一聞就會醉的陳釀,他越靠近她,她就越有一種快醉了的感受。
她兩隻手仍然是抓著他雙臂的姿式,從鏡子中看,他的肌膚上有幾道較著的血痕,都是她方纔節製不住時抓的,現在沉著下來看看,顯得有點觸目驚心。
她瞥見,連琛的嘴角有悄悄地勾起。
“我的薔薇,”他的雙手端住她的臉頰,情深道,“受折磨的人是我。”
一起吻到西式廚房旁,她一看,他還穿戴一件白襯衫,焦急得跟甚麼似的,越急那些鈕釦就越猙獰,如何解也解不開。
他們密意地吻著相互,許薔薇幫著他,一起脫去他身上礙事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