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但是清弦師兄和北冥睿王殿下?”
“恰是,不知師弟如何得知我等前來?”清弦從速上前答話。
有詩說“人間四月芳菲儘,山寺桃花始盛開。”想來講的便是雲台寺這類處所。時價蒲月,山下明顯已經是百花乾枯,萬木碧綠,可這裡卻恰是滿園芳香,花開正豔。
好一個世外瑤池!宇文昊晟不由暗讚這些方外之人會挑處所。
山坡上芳草如茵,一叢叢、一簇簇不著名的野花,沐浴著陽光,綻放了笑容,花瓣上的露水在晨光的映照下,明滅著五彩的光。
“淩晨師父一睜眼便說廟門有高朋,叫徒兒從速來歡迎候呢!小僧本來不信,不料師父連姓名都說得分毫不差。”小傢夥一臉佩服。
宇文昊晟和清弦聞言麵麵相覷,心想這趟算是來對了。
千裡馬果然名不虛傳。一夜飛奔,達到雲台山腳下,天涯才微微露白。
清弦想了半天,俄然瞥見窗外一抹月光照進屋內,眼睛一亮,大呼起來:“爺,部屬想起來了,是穿越,超出的越。”
“哦,大師如何辯白?快一字不落地奉告本王。”
下一刻,月光下沉寂的大街馬蹄奔馳,還冇等守門的兵士看清楚,兩騎人馬已如兩道白光掠出城門。
“部屬不敢欺瞞爺,當時師父提及時因為部屬不信賴,還和他白叟家辯了幾句,以是影象猶深。”
淩晨的山林,有些淡淡的薄霧尚未散去,遠遠看去如有若無,像是仙女舞動的輕紗。輕柔的陽光灑在山林間,鬱鬱蔥蔥的葉子便有了深深淺淺的綠。
小溪潺潺流淌而過,如綢般飄飄搖搖於清爽、潮濕的芳草地之上。
“部屬是個孤兒,自幼被師父領養。本來要剃度削髮的,可師父卻說部屬是塵凡之相,不易遁入佛門,以是隻收部屬為俗家弟子,算起來一共跟了他十年擺佈。”
“這個倒冇傳聞。不過,”清弦想了想,說道:“部屬曾偶然聽師父提起甚麼平行空間,說機遇偶合之下會有人在分歧的期間穿……穿,穿甚麼呢?如何俄然想不起了?”
對於兩個身懷絕頂武功的人來講,上山實在是輕而易舉。當朝陽剛探出頭,雲台寺已近在麵前。
見他冥思苦想,宇文昊晟也不催他。
“甚麼?爺,另有兩日便是大婚,此去雲台山五百多裡,來得及嗎?”清弦大驚。
穿越?這是甚麼意義?
“大師當真說過如此之話?”宇文昊晟驀地起家。
鳥兒們在枝頭歡暢的鳴叫,彷彿在歌頌,又好象在開辯論會,因而喧鬨的山林便有了勃勃的朝氣。
“這有何難,有追風閃電,來回隻需一日便可。”
看到他出去,正查對賬簿的清弦趕緊帶著一幫人起家施禮。
宇文昊晟一聽,目光炯炯盯著他:“本王素聞弘法大師精通玄學,不知你跟他這麼久是否聽他提起過借身還魂之說?”
“坐吧,本王有點事問你。”宇文昊晟坐下,掃了一眼世人。
宇文昊晟端起茶呷了一口:“你跟弘法大師幾年?”
二人在小沙彌引領之下,進入寺廟,繞過大殿,沿著一條盤曲的巷子來到一所被花木濃蔭覆蓋著的禪房。
宇文雙目灼灼,傾刻拿定了主張,沉聲說道:“清弦,你隨本王馬上解纜去見弘法大師。”
清弦走上前剛要扣門,寺門卻俄然大開,一個眉清目秀的小沙彌走了出來,打量了二人一眼,雙手合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