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歡愛,耗儘了唐淺淺全數的力量。
隻是雖是如許說著,行動已經緩緩的慢下來,變成淺淺的和順,儘量的不去刺激她剛纔到了極致的敏感身子。
驀地間感覺本身很像是某些決計勾*引的女子,還是完整隻供男人宣泄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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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男人舒暢的攬著她,精乾的臂膀橫過她的胸口。她的嗓子早已經啞的說不出話來,不曉得本身到底攀上了多少次的雲端高處,隻曉得極致的歡愉酥麻讓把她打擊埋冇。
從椅子上,到床上。
唐淺淺窒了呼吸。
——她是聰明的,聰明的讓他都幾近找不到把柄。
南耀羽低頭看著麵後果為乍但是來的微痛弄得麵色微皺的小臉兒,唇角再度勾起。
……
低頭,南耀羽張唇咬住了她的肩膀。
暖暖的**刺激著他的鼻翼,頂端顫抖的紅纓讓他忍不住開口咀嚼。
和順強勢的大掌籠在她的胸口,另一隻則是壓著她的後背讓她不能逃離,抑或者托著她的身子竭力靠在他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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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細碎的光芒覆蓋在她的身上,輕顫的嬌軀竟是出奇的誘人,白淨的肌膚如玉,美好卓絕,不增一分,也不減一分,恰是絕美。
桌上的飯菜已然冷然,兩人把玩著各自手上的杯盞,唇角帶著似有若無的弧度,像是凝神看著麵前嬌媚的女子。隻是幽深的眼眸深處全無陳跡。
現在,身上細細的芳香更是入鼻,嬌小的身子上每一處的顫抖都因為如此密切的貼合悸動。
鮮少有女子在他麵前不施脂粉,唐嫣然曾如此做過,可在他看來隻是個尚未伸開的丫頭。她卻分歧,嬌媚的小臉上偶然帶出來的風情,竟是如此燦豔的令人沉淪。
清風倌。
“殿下,臣妾疼……”
即便現在身後的某個傷害的物件仍在股間抬頭顫栗。
這當中隱情,便不吝酷刑逼供,大刑服侍也要斷出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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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指不自發的縮到一起,卻被他的大掌籠入,敏感的皮膚上傳過來的顫抖更讓她幾近想要尖叫。
唐淺淺認識到上身已經被人家剝了個精光,而隔著薄薄的衣衫,某種熾熱的龐大也正停在某處。
難怪他感覺窗內的目光引他興趣,那道背影也感覺瞭解,又或者僅僅兩個丫頭會呈現在這等處所!
他從不屑於對女子用強,可也從冇有女子覺得他會用強。而她倒是要逼得他不得不破戒麼?
南耀羽的唇角沿著她的脖頸劃出一道溫糯的濕濡。
南耀羽唇角暴露清楚邪肆的笑意,身下卑劣的往前拱了拱,“愛妃剛纔可不是如許想的——”
他聽得出她話中較著的奉承和聽似誠心的說辭都隻為袒護她不想說的隱情,可偏生不出憤怒。
無法,她隻能出言哀告。
腦袋裡正肺腑著,耳邊模糊的衣衫窸窣聲也模糊不見。
但說是偶合,也未免過分奧妙。
唐淺淺目光所對,是男人幽深似海的眸光。
最後的一刻,整小我都幾近熔化。
隨後上樓,雖是偶然一瞥,卻又看到彷彿識得的背影。再而後桐梓來報太子妃的貼身侍婢女扮男裝在清風倌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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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杯中酒一飲而儘。
隻是到底是她過分勞累了,就是連諱飾的力量都冇有,小臉上透暴露來的嫌棄被身後的南耀羽看了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