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藥不可:璃王獨寵妻_第九十七章 年節的兩件大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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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昌訓坐著馬車倉促趕往大理寺,一腦門的證據奉上,大理寺尋之,進門腳下不斷,直奔大廳而去,依他看來,送信之人既將告發信弄得滿城皆知,定是想明白於天下,如此算來,這證據也必定在顯眼之處,如果大理寺,那必是大廳無疑。

坐在去大理寺的馬車上,夏昌訓心煩意亂,如坐鍼氈,大過年的,便攜了當即措置,速速查訪,安撫民氣的聖意,任誰也歡暢不起來,焦頭爛額間,夏昌訓翻開手中被慕容天大怒之下摔下來的一封封函件,心中忍不住的迷惑,這徐廉潔到底是獲咎誰了,竟被人如此抨擊,白紙黑字,比他書房中的告發信有過之而無不及。

徐廉潔者,蠅營狗苟,貪贓枉法,任人唯親,不擇手腕,利慾薰心,草菅性命,辱之廉潔,實之定金;忍無可忍,奉告於民,證據奉上,大理寺尋之!

馬不斷蹄,渾身冒汗,顫顫巍巍的跑進禦書房,抬眼瞧見慕容天比早前更甚的陰沉黑臉,夏昌訓暗自抹了把盜汗,心中哀嚎,這個年,是過不好了!

清官不再廉,妙手心不仁,委實讓民氣驚悚然,義憤填膺!

然,年節當日,辰時三刻,一封告發摺子俄然呈現在大理寺卿夏昌訓的案前,身為大理寺卿,為官十餘載,夏昌訓還是頭一次收到如此薄輕的賄賂‘臟銀’,用一文錢壓著的告發信?

要說天幕官員中,誰最清正廉潔,兩袖清風,為國為民,一清如水,百姓們十人九知,當屬官洲知縣徐廉潔,提及這徐廉潔,本名徐定金,原是天幕十一年考進步士,因懷纔不遇,宦途有望,回家種田,後不知因何機遇,謀得一官半職,當了官洲父母官,傳言這徐縣令在位期間,體恤民情,一心為民請命,端的是鐵麵忘我的好官,遂官洲百姓聯名兌銀,送了一副牌匾,刻了徐廉潔三字,自而後,這徐縣令更是以此為名,催促本身,更加愛民如子。

瞪眼將剛從禦書房撿起的函件看了又看,夏昌訓一時頭大,這徐廉潔和李一草有共同的仇敵?不然,這送信人怎都是同一人,連條記內容都如此類似!

獨一分歧之處是,李一草的函件後,注了一行字:李一草所犯任何事,房太醫皆不知情!

要說宮中太醫裡,誰的醫術最高超,那當屬兩朝元老級的太病院院使房太醫,因著醫術高超,出身明淨,博學多識,而立之年,被先皇欽點為太病院院使,到現在幕帝當政,已四十載不足,端的是德高望重,高居廟堂,如此人物,部下自是有一兩個高徒,而房太醫此人,孤介峻厲,傲氣使然,大半輩子隻收了一個門徒,而本日,出事的便是這三生有幸的高徒,李一草。

年節終是來了,往年這個時候,家家戶戶喜慶安樂,一桌年夜飯,兩壺暖心酒,三道家常話,年年事歲花類似,歲歲年年人分歧,年是一樣的年,喜卻非一樣的喜。

果然,進了大廳,便見三兩個衙役正驚奇不定的翻著兩三個厚厚的冊子,夏昌訓搶過冊子,屁股還未坐熱,便再次被召進了宮!

李一草事件,同先前的徐廉潔差未幾,隻不過此次夏昌訓在大理寺案台拿起的是六文錢,煩心了一早上,此時倒是一樂,這李一草比徐廉潔還貴了五文!

李一草者,師門敗類,損人利己,以人試藥,其心可誅,變賣假藥,毒害百姓,師出高門,不思進取,假仁假義;忍無可忍,奉告於民,證據奉上,大理寺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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