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她一句就是給她委曲受了?葉筱妍感覺好笑。
“墨畫!”周倩如出去第一句,喊的是墨畫。
周管家看著墨畫直點頭,這丫環心氣也太高了吧。這幾年她在東院服侍表蜜斯不曉得主院的事,王爺在主院,特彆是王爺剛殘廢的那陣子,王爺那脾氣發的,他們個個膽戰心驚、噤若寒蟬。這丫環,真是在東院慣壞了。
“你……”周倩如氣結,看來現在容嬤嬤也不把她放在眼裡了。
墨畫曉得是逃不過了,撲通一下爬伏在地,哭求著一口氣說完:“王妃說王爺冇空,奴婢曉得錯了,奴婢不該感覺委曲,奴婢不該跟疾風抱怨,奴婢該死,奴婢曉得錯了,求王妃饒過奴婢這一回!”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了,墨畫乾脆講出來,說道:“當時王妃吼奴婢,奴婢從未被吼過,感覺委曲,哭跑了出去,撞到疾風,就跟疾風抱怨了幾句。”
屋裡幾小我都有些驚奇,為甚麼表蜜斯來了冇人稟報。
葉筱妍對青繁揮揮手,說道:“冇事,下去吧。”
“你就冇問問其彆人嗎?”
周倩如見這老婆子倚老賣老,曉得平時表哥對她都要謙遜三分,因而不跟她說了,轉而對葉筱妍說道:
墨畫低著頭,咬著唇,她說不出來。
墨畫支吾,說道:“王妃說,王妃說……”
“綠枝冇說,她說不便奉告奴婢。”丫環答道。
葉筱妍神采一沉,厲聲說道:“你問問這屋子裡的每一小我,哪個冇被吼過,哪個冇受過委曲。你一個奴婢,吼你一句你就受不了,你還做甚麼奴婢,去做大蜜斯好了!”
這時青繁緊跟在前麵出去,對葉筱妍屈膝施禮說道:“奴婢冇用,冇攔住表蜜斯。”
“王妃說……”墨畫有些支吾:“王妃說,王爺冇空,叫奴婢早晨再來。”
墨畫咬了咬唇,說道:“奴婢說,奴婢有事求見王爺。”
墨畫放聲大哭道:“奴婢曉得錯了!奴婢曉得錯了。求王妃饒了奴婢這一回吧!”
周倩如轉頭望向容嬤嬤,沉著臉問道:“容嬤嬤,墨畫到底犯了甚麼錯?”
周倩如咬牙說道:“容嬤嬤,你彆忘了,你隻是個奴婢!”
周倩如氣憤回身,衝青繁說道:“你個賤婢也敢攔我!”
“那本妃是如何回你的?”
葉筱妍問道:“你來書房門前稟報,說了甚麼話?”
“委曲?”葉筱妍重視到這個詞,問道:“我說你甚麼了,你感覺委曲?”
周倩如看容嬤嬤這態度,彷彿要對墨畫嚴懲,因而說道:“墨畫是我的丫環,我把她帶歸去,自會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