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僭越?”鴻德帝黑著一張臉說道:“朕為了你好,為你指婚,現在見你受了委曲,又替你出氣。且不說朕貴為九五之尊有權力為你指婚,更有權力賜除你以外的任何人極刑,就單說朕為你著想一事,作為你的兄長,朕如何僭越了?”
鴻德帝見到那明黃的絲絹後,眼中瞳孔突然爆縮。
既然已經讓他做了天子,卻又為何要立這麼多的遺詔來束縛他?打擊他?踩踏他的嚴肅?
看來此次天子怒了,七皇叔也怒了。
“皇兄又是甚麼意義?你硬塞一個女人給本王的時候可有事前顛末本王誌願?現在這女人已經進府,成了本王的王妃,你卻一句不問又要杖斃她。莫非皇兄不感覺本身這麼做僭越了嗎?”
隻要南宮瑾死了,他不信那黑冑軍還能逃得出他的掌心。
皇上都跪下了,眾朝臣乾脆就直接蒲伏在地了。
“皇兄看完了嗎?”
“先皇遺詔,還請皇兄跪下接旨!”
“禁衛軍統領不過戔戔四品官員,本王的王妃但是正一品誥命夫人。可他竟然敢以下犯上詭計緝捕杖斃本王王妃,遵循南詔法律,莫非不該該誅六族嗎?彆的幾個禁衛軍就算了,臣弟但願皇兄能在早朝以後,誅了那禁衛軍統領的六族。”
“南宮瑾,你彆欺人太過!朕看在與你一母同胞的份上對你寵嬖有加,諸多謙讓,你卻如此不識汲引。你就當真覺得朕是怕了你嗎?
“你……”鴻德帝指著南宮瑾,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鴻德帝眼睛傷害地眯成了一條縫,很久後才嘲笑道:“好,朕不乾與你。但是你方纔在大殿之上疏忽南詔法紀,公開殺死四品禁衛軍統領,該當何罪?”
命令杖斃那冒牌貨和她的野種是朕的號令,他不過是去履行罷了,何罪之有?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倒是你,疏忽南詔律法,當眾殛斃禁衛軍統領,鄙視朝堂,目冇法紀!來人呐,給朕把南宮瑾拿下,打入天牢,聽後發落!”
“皇兄如果不信,那就請欽天監來確認一番吧,以免皇兄以此構陷本王。”
“七皇叔,還請不要難堪部屬。”副統領一臉肅殺,麵對高高在上的七皇叔冇有涓滴驚駭。
就算不能殺,他起碼能夠囚禁他,至於他在天牢裡會不會因為得了甚麼不治的病而死去,或者天牢會不會不謹慎走火把內裡的犯人全數燒死,那就是不管他的事了。
“皇兄真的是為了臣弟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