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皇侄不肯讓樂正公子見皇叔一麵,而是……”忍著心中的肝火,秦煜緩緩道:“他已經走了。”
白衣既然能扮他的臉,又為何不能仿照他的筆跡?他能在睿王府、在朝廷上以假亂真,較著是作好了充分的籌辦的,不但是在形狀上像,筆跡這類能讓人一眼就辯白出來的東西當然也要包管不讓本身暴露馬腳。
白衣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神采凝重,沉聲道:“他分開了多久,會去那裡?”
彷彿隨便地往梅樹深處走了幾步,她纔將紙條翻開,公然是秦悅的筆跡!
當內裡街道響起半夜的鼓聲時,他轉眼看向房門處,終究歎口氣,緩緩靠在了身後的椅背上。冇過量久,門便被悄悄敲了兩聲,他說一聲“出去”,立即就有淺顯百姓打扮的人走了出去,立在書桌前道:“冇找到。”
多年前,在他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的確在禦花圃裡撞到了秦悅,可秦悅並冇有斥責他,反而與他開了兩聲打趣,也正因為這件事,他纔在印象裡一向感覺秦悅是馴良的,直到當時候他從邊陲回都城。但是很較著,麵前的人並不曉得這件,他本該曉得的事。
“他天然正視。”秦煜嘲笑一聲,寂靜半晌,終究道:“下去吧,不消尋了,真能尋到,秦悅的人必定能尋到。”
在此無法之際,也隻能如此了。萬一內裡真的是騙局,那她便會失落,等端王府的人找起來時看到這紙條就會曉得是被秦悅約出去了,那樣,不管如何秦煜都不會坐視不睬,哪怕為了他的臉麵。
保衛這才放下心來,低首施禮後退了開去。鬱青青轉過身,敏捷將那箭從梅樹上拔下,收好紙條,然後將箭藏入衣袖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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