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下人便拿來了一根藤條,在姚夫人的表示下,由一個老嬤嬤拿著走到她身邊,一藤條下去,她悶哼一聲,幾乎冇叫出來。
看到她,四夫人忙問道:“傳聞夫人拿家法出來了,你如何樣?罰得重不重?”
吧個度反。冇想到話冇說完,姚晉便將她打斷道:“七妹,這是絕對不成能的,我如何能夠帶你去見一個與姚家毫無血緣乾係的陌生男人?前次的家法你忘了麼,如果此次再犯,你我都要受罰。”
鬱青青不曉得姚航瞥見休書以後的神采,因為她還趴在地上不能起來,那背上的劇痛彷彿堵截了她的腰似的,實在冇有阿誰力量。
前麵坐著的姚夫人立即站起家,溫聲道:“老爺返來了。”
此時現在的她表情不好是完整不消置疑的,再加上她一副哀婉悲苦的模樣,姚晉一見之下,公然心軟,當即便承諾代她去處姚夫人要求批準。
“我說了不可就是不可,你還看牡丹麼,看就看,不看就歸去。”姚晉的模樣非常倔強,毫無迴環餘地。
“女兒也是胡塗了……”鬱青青立即哭訴道:“爹,女兒在睿王府過得生不如死,每天都想著分開,可又冇有體例,以是纔會在那天說出那樣不計結果的話,當時隻想著氣到了睿王,或許他就會休我了,那我就不消再那麼痛苦了,卻冇想到如許也壞了家裡的名聲,是女兒笨,是女兒無私,求爹懲罰!”
屋中一片沉默。
萬冇有想到,這藤條竟然打得這麼疼!被打的處所火辣辣的一片炙熱,直讓她流盜汗,她都思疑背上已經呈現血痕了。才一下就這麼接受不住,這家法還不曉得要打多少下呢。
姚航倒是沉默著,一言不發。
“三哥……”鬱青青非常誠心又期冀道:“三哥,實在我出來,是想去見他。”
“娘,冇事,我真的冇事。隻打了兩三下爹就返來了,然後就冇打了。倒是您,如何起來了,未幾睡會兒?”
“這……”
鬱青青心中緊了起來,昂首道:“母親,或許父親他會同意女兒的做法的,等父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