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下人沉默了一陣,不再說甚麼,車伕往前行了幾步,到路口處轉了個頭,沿了原路往王府而去。
“可不是,哎呀你彆待在這兒,這內裡有個老寺人,要瞥見你在這兒站著,會出來趕你的,他脾氣古怪著,一丁點兒不歡暢就會脫手。”大嬸一邊說著,一邊將她往台階下拉,鬱青青卻一把抓住她,立即道:“大嬸你還曉得甚麼?端王,端王他叫甚麼,他是一開端是端王,一開端就在都城嗎?他的誰?他的腿是如何回事?”
鬱青青沉默著,跟著他往前而去。
這感受實在陌生,並非處於生命危急關頭之時的嚴峻,而是一種,淡淡的,帶著愉悅的忐忑之感,彷彿隨時,她的腳步聲會從那小徑處傳來,隨時,她的身影會呈現在他麵前。
端王府,這破敗得彷彿廢宅的處所竟是個王府,阿誰冷冷的,重新至尾都未曾正眼看過她一眼的白衣男人竟是個王爺,那她的陸煜呢?
因為他是最有資格擔當皇位的人,秦煜要扶彆人,天然要把這個最有資格的皇位擔當人撤除,以是,秦煜,便有了造|反的罪名。
她往火線看去,隻見火線有個擺地攤賣雜貨的,內心便想到大嬸那句“男人們最懂這些”,帶著心中的訝異與失落,一步步往那雜貨攤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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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青青立即又問車伕:“他一向在都城裡?一向就是皇子?他……他的腿如何了?”
她俄然有些想哭的感受,忍不住捂了嘴,顫聲自語道:“他叫秦煜,他竟然叫秦煜……公然是他,公然是他……”
“秦……”鬱青青幾近說不出話來,艱钜道:“你說,他……他叫秦煜?他叫秦煜?”
鬱青青怔怔站在原地,再一次轉過甚去看身後的紅漆大門。
燈影在花瓣中跳動,照得那片片花瓣透出素淨的紅來,不是真花,卻比真花更美。那花瓣上的紅色照在蕩著粼粼波光的水上,映出紅紅的一片,襯下水麵上的花燈,更添了幾分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