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這裡如何辦?這裡有蠍子,另有蛇,等我再返來你死瞭如何辦?”她緊緊抓著他胳膊,自責道:“都怪我,為甚麼你要承諾讓我跟過來,要不是我你底子不會有事……你如何那麼傻,我那樣對你你還如許救我,我……”
手被包裹住,暖暖的,她的心格登一聲,久久從那手掌的感受內回不過神來,待回過神來想將手抽出,卻又感覺太矯情。並且這地兒確切有些慘人,方纔過水池時他都冇說傷害,現在過來他才說傷害,可見剛纔那水池底子不算甚麼。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到了一座山上,沿著山中一條路一嚮往前,最後便看到個嵌在山體中的石門,就像《神鵰俠侶》裡古墓派的斷石一樣將內裡的統統封得死死的,而在離石門不遠處又有塊大石頭,上麵刻著“百花穀”三個字,中間另有個木牌,寫著“暫不接診”。
冇想到秦悅卻又將那輿圖拿出來,看了看輿圖中間的一排小字註解,然後走到那光溜溜的石壁旁,按著某種規律,以指節在石壁上悄悄叩了幾下,池子裡石頭聲音一響,竟升起一溜兒的石墩子起來。
對於他,她是非常的猜不透,心想他出個遠門,本身明顯會武功,為甚麼連個兵器都不帶?是他太懶,還是他對本身的武功太有信心,而達到了傳說中甚麼在手中都能成為兵器的境地?
“秦悅,秦悅,不要,這東西上有毒是不是,你不是有解毒的藥嗎,在那裡,在那裡,你快吃下……”鬱青青忍不住焦急淚流,立即就去他身上翻找,卻被他攔住:“昨……昨夜,喪失了……”
冇走幾步,秦悅俄然停下步子來,將手中亮光照向離他們上十米的火線,那邊不再隻是空浮泛洞散落著幾片石塊的山洞,也不再隻要毒蛇蟾蜍蜈蚣,而是一大片的花。
秦悅一聲不發,隻是身子漸漸頹軟地癱倒下去。
中間隔了條人行的通道,兩邊滿滿種著花,那花約莫三四十厘米高,一株一根莖,一根莖頂端開一朵花,如許遠遠看去,隻曉得是深色,卻不曉得到底是甚麼色彩,而形狀彷彿和鬱金香一樣的,那香味十之八|九就是從那邊飄來。
“蛇……”她反覆一句,聲音中都帶著顫抖,心想為甚麼是她“本身謹慎”,莫非不是他庇護她嗎?那一瞬,她幾近想說,秦悅,我跟你好吧,你彆扔下我不管。
“謹慎一些,這香味來得非常。”
在這個他所熟知的天下,冇有任何一個女人敢對此抱一絲但願,敢將這設法說出口,可她不是這天下的女人,她就是要想,要說,還要為之而儘力。
想著,心中便更加驚駭。
“這……這,這是五毒啊,他們不是醫病的,而是練蠱的吧,我傳聞把各種毒物裝在瓶子裡關著打鬥,最後活出來的就是蠱了,這山洞裡這麼多毒物,該不會已經有東西被養成蠱了吧,那可如何辦?”
偷偷看向秦悅,他抬頭躺著,雙眼天然閉合,看上去一點也冇有被她剛纔的挪移所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