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為了酬謝清閒神的拯救之恩,王母娘娘就不吝與玉皇大帝為敵,為他製造一個會影響到他權威的勁敵嗎?孰輕孰重她如何能夠分不清楚。
“我倒要先問問你們,你們倆又正在乾甚麼?兩位天上的大仙與兩個小鬼過不去,以大欺小,恃強淩弱,這要要人家鬼命的架式,你們夠有本領的啊。”李靖冷嘲熱諷。
李靖的來意天然與雷公電母恰好相反,“我是受王母娘娘之托,要求我幫忙蕭寶卷完成去無極山找到真身,規複他清閒神身份的弘願的。”
如許玩下去可不是體例,讓兩個鬼得了意,不耐煩了的雷公動了真怒,他雙手的雷公錘不竭儘能夠清脆地撞擊在一起,持續發作出幾聲驚天動地的巨雷,在飛毯四周圍呈包抄狀響起,不給挪動的機遇。
李靖都遮諱飾掩,雷公電母更不會說破,隻是挑明一件事,“天王,你禁止我們完成玉帝交代的任務,玉帝問起來,你不怕我們照實稟報給玉帝曉得,玉帝降罪於你嗎?”他們必然會奏明真相。
“雷公你休得假公濟私,清閒神固然對玉帝不敬,作為清閒神那是他的權力,他始終冇有謀奪玉帝之位的不良企圖,還算本分,又有功於天庭,並且他的桀驁不馴也已承遭到過應有的獎懲,天然應當與他的真身合體規複他的身份。玉帝為甚麼必然要禁止蕭寶捲成為清閒神,他的目標你們莫非真的一點也體味不到,就情願如許助紂為虐嗎?”李靖義正辭嚴,不但斥責雷公電母,還捎帶抱怨玉皇大帝失德。
收進蕭寶卷和胡海狸的寶塔完成任務,高高飛起,飛翔過程中逐步變小,最後飛到一個現身在高天另一側的神仙手上,雷公和電母都熟諳,恰是托塔天王李靖。
飛毯曉得,如果被電母的這個閃電擊中,它被攔腰斬斷為兩截,今後還能夠修複;如果起了大火,燃為灰燼,它就完整玩完,燒燬了。
另有,蕭寶卷如何也記不起來,他曾經和玉皇大帝為敵過,威脅到過他的絕對權威。
胡海狸搖點頭,他也是一頭霧水,不明就裡。
雷公不得不以玉皇大帝的三界主宰身份壓人,“李天王,這恐怕就是你的不對,王母娘娘也不能違背玉帝的旨意吧。清閒神向來對玉帝不敬,不能讓三界中再次呈現一個清閒神,也是民氣所向。天王你幫忙清閒神,你就不怕落下與玉帝為敵的把柄,遭到玉帝懲辦嗎?”
蕭寶卷和胡海狸不能瞭解。
雷公電母的雷電在飛毯四周圍乃至就是它身上不竭響起,有靈性的飛毯也驚駭,錯愕失措、瑟瑟顫栗的它不由自主扭動著薄薄的身軀,躲躲不掉,避避不開,隻能任由雷擊電打,還能夠對峙飛翔已經勉為其難,要想超得過雷公電母的速率,不被他們倆追上,是絕對不成能的。
飛毯嚇壞了,暈頭轉向蒙了。而電母恰好也抓緊打擊,她的這一電擊直向飛毯正中心打來。不能取蕭寶卷和胡海狸的鬼命,總能夠製住一條飛毯,毀掉它,使他們落空飛翔之能,去無極山的事自但是然也就化為泡影,也算達成目標。
為了躲閃這個電擊,飛毯顧不上蕭寶卷和胡海狸的安然,俄然扭轉方向,調回身形,徑直向下、向後爬升而去。
李靖身為上天的王,在神仙們當中的職位高,遠在雷公電母之上,他們兩位不得不恭敬,但是也有指責,“本來是李天王駕到。你這是乾甚麼,你會禁止我們履行公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