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後。
掌櫃的應了一聲,底子不敢違逆,隻能依托著袖子裡的尖刀給他提幾分膽氣,提著酒壺緩緩走向那女子背後,不時用眼角的餘光察看那女子,見那女子隻是麵無神采的直視火線,這才略微安下了心。
“嗬嗬!”那女子嘲笑。
白璃,女,十九歲,緋雨樓頂尖殺手……哪怕是天機堂統統人的命加起來也不如這麼一個女子的命貴重。
掌櫃的摸不準這女子的心機,不敢隨便說話,清理傷口以後立即翻開承擔,承擔中除了一些藥品以外另有一件沾滿血跡的衣裳。
掌櫃的怔住了。
“白女人技藝高強,戔戔獨孤鳴如何會是您的敵手。”掌櫃的謹慎翼翼的拍著馬屁。
這汾酒灑在傷口上,女子還是是麵無神采,身材連一絲顫抖都冇有,乃至非常安靜說道:“固然我被獨孤鳴傷到,但我也砍下了他的右臂,這輩子他是廢了,如果不是泰山派和六扇門來的太快,我會殺了他。”
“這,這……您的事情一貫都是瓔珞女人。”
不消那女子唆使,掌櫃的便看到了木盆側麵地板上的布條,明顯是這女子之前用來包紮傷口的東西。掌櫃的言聽計從,快速的將這些東西清算好,全數裝在阿誰承擔中,隨後將那女子的衣服整齊的放在屏風旁,那錠還帶著幾分香味的元寶也被放在衣服中間。
女子瞥了一眼地上的尖刀,臉上還是那副神采,安靜的說道:“最好不要私行做多餘的行動,不然,死。”
掌櫃的還未出房間門,便聽到“嘩啦”一聲水聲,藉著屏風望去,明顯是那女子從木盆中站了起來,掌櫃的不敢多觀,立即排闥而出。
這傢夥清楚是怕本身因為受傷而遷怒於他,冇想到本身的“威名”竟然讓構造中的兄弟姐妹們都驚駭了,長此以往,本身的後背究竟該交給甚麼人來保護……
這一幕,信賴很多男人都會表示出一些男人的特性,但是這掌櫃的倒是將身子壓得更低了,底子不敢看這女子。
獨孤鳴是泰山派掌門的親傳弟子,他的武功在江湖中也是屈指可數,幸虧在去履行任務前,瓔珞備了一包石灰粉,不然的話,恐怕本身也不必然有命返來。
動手的滑嫩感受讓掌櫃的表情微微泛動了一下,很快便鬆開了。
不曉得是不是這金瘡藥藥性激烈,還是剛纔汾酒對傷口形成的刺激另有殘留,女子的身材忽的一顫,很快規複了安靜。
“白蜜斯,你……”掌櫃的指著那女子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