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更不知的是,此安雅也非彼安雅。
白慕言輕歎一聲,冷冷地抬起眼眸看向那七人,不慌不忙地合起手中的摺扇。
不等對方包抄,先行仗扇而起,長嘯一聲,以扇為劍,快扇強攻正劈麵的三人,幾近是刹時,以這隻攻不守的“凝遲劍氣”擊殺三人。
看著站在那邊的來人,白慕言的鳳眼中立即蒙上一層深沉,“你們是何人?!”
他一起跟隨,誰知還救了安雅。
淡淡的看動手中摺扇上形貌的書畫,白慕言苦笑了聲:皇兄啊皇兄,你為了保你皇位,終償還是要對我痛下殺手。
白慕言心中的血性已然被激起,怒喝一聲,扇端在腰際劍身上一劃,將那劍一斬兩段,同時身子騰空,狼腰一扭,手中摺扇被他震碎,紙蝶紛飛中,扇骨激射而出,後退之人有一個閃避不及,當下就被扇骨洞穿頭顱。
白慕言看著安雅那副不安卻又嘴硬的模樣,如水的眸子中飄零過一抹笑意,“安蜜斯莫慌,我不是這等下作之人”
“一會兒他們上來,你就趁亂逃竄。”白慕言拉過安雅附耳說道,然後才猛地一把將她推到了遠處。
說時,手中的劍就向安雅刺去。白慕言鋒利地掌風穿過劍氣直到黑衣男人的喉處,悄悄一扭,那人就已經冇了氣味。處理了阿誰男人,白慕言瞪著安雅吼道:“不是讓你跑嗎?如何還在這裡等死!”
“不是說你已經不再見武的嗎?這,弟兄們上!”站在最後一個的男人看著白慕言,先是一愣,又立即規複了普通。
隻可惜本身此時手上隻要一把摺扇,如果他一人在此,另有能夠滿身而退,現在帶上安雅,他一旦用心二人便都有能夠喪命於此。
白慕言輕笑了兩聲,看著安雅惶恐的神采,向著安雅逼近了兩步道:“這莫非就是對拯救仇人說的話嗎?你說我在遲脫手幾步的話,結果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