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本人是當時獨一一個跟程曉打仗過的人,但是雙方麵的證據底子冇法將他如何。何況我要告他犯了甚麼罪呢?掠取警察配槍?企圖行刺?證據呢?一個冇有!
老鐵的審判墮入了僵局,時候又疇昔了幾天,而我也回到了檔案科裡。此時我正靠在那張辦公椅上看著馬克留下的探案記錄,當我翻到前麵幾頁時,我發明瞭有此中一頁手感有點分歧。我細心的看了看這頁記錄,又用手搓了搓,這頁記錄比其他的紙要厚。我拿起這頁記錄又當真的查抄了一遍,發明這頁記錄是雙層的。當我拿脫手電照向這頁雙層的記及時,我模糊看到了這頁記錄的夾層裡有中文寫成的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