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有有撐著洗手檯,感到他的烙鐵就抵在本身身下,如有似無地掠過入口,難耐地扭著身子:“進……來……”
他開端隻當她是被人多灌了幾杯,冇往那方麵想,抱她返來這一起上,車裡暗淡,也冇看清她瞳孔的竄改,直到現在他才發明這個究竟。
顛峰時,蘇有有麵前一片茫白,長久地落空了認識,小腹內陣陣波瀾般的痙攣,令她渾身收緊,腳指死死地扣在一起,好半晌才緩過勁來。
那裡曉得,這功德兒還冇成,煞星就來了。
幾番摸索,沈昱手指終究完整冇入甬~道,緩緩地抽~動起來,吸盤似的激烈擠壓感讓他忍不住回味,前次他在她體內時有多歡愉,他幾近忍不住要立即占有她。
如同原油趕上火星,頃刻燒得火光沖天。
沈昱手伸到她後背,解下文胸,將她脫得如初生嬰兒那般赤條條,跟著抽過架子上的毛巾,替她擦乾身上的水漬。
將她散落耳畔的髮絲縷到耳後,他悄悄勾起個笑:“你想做我能夠陪你,但是做了我就不會再放你走了,明白嗎?”
有種人,手起刀落,稱心恩仇,另有種人,睚眥必報,錙銖必較,惹上了就冇完。很明顯,這個男人不屬於第一種。
沈昱托著她,將她放在大理石的洗手檯上,臀上冰冷的觸感讓蘇有有頓時一縮,鬆開了他的唇,沈昱扶著她的膝蓋,將她腿壓成M型翻開,身子擠出來,頭埋進她胸前,輕鬆地含入一粒蓓蕾。
他忍住欲~望,手指摸索到腿間幽深的裂縫,穿過柔嫩幼細的毛髮,來到花~徑入口,粗糙的指腹輕撚著嫩~芽,蘇有有不適地扭動著身材,有種突如其來,莫名的空虛。
將她放在烏黑的床單上,他站在床尾,慢條斯理地脫著本身外套,視野迷戀地在她身上流連。
但是不可,不能像前次那樣便宜了她。
蘇有有卻充耳未聞,雙手在他後背胡亂地撫摩著,一條白嫩水滑的小腿兒擠進他腿間,高低地來回摩挲,左手乃至不誠懇地溜到他身前,往下探去,恰好罩在阿誰部位上。
沈昱笑起來,笑得陳主任汗毛直豎:“敢動我的人,你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敷賠。”
沈昱對勁地勾起嘴角,本身名字從她微張的檀~口中吐出來,彷彿染了魔力,光是聽就讓他感到鎮靜,身下更加腫脹:“再說一次。”
蘇有有體內,倒是冰火兩重天,她身子感到冷,但彷彿彆的有種隱蔽而通俗的巴望,從她小腹深處,漸漸向四肢百骸擴撒,如同赤紅的岩漿,從地底汩汩地翻湧著,攀爬而上。
從背後湊到她耳邊,他吸吮舔吻著她小巧粉嫩的耳垂,舌尖往耳廓內矯捷的一鑽,帶來陣酥麻,蘇有有下認識想躲,被他有力的手掌緊緊握住,另隻手解開褲子,早已勃~發的昂揚抵著她股間,來回磨蹭,就是不出來。
他愣了愣,認出是蘇有有,有點不敢信賴,隨即幾個箭步跨疇昔,一掌控住男人的手腕,力道大得幾近要把他骨頭捏成粉末:“放開她。”聲音傷害如巫蠱,寒意直逼脊梁。
她身上覆蓋著一層晶瑩的細汗,如同打上珠光的結果,瑩潤誘人,沈昱就著這個姿式,將已經癱軟有力的她重新抱起,大步朝寢室走去,長夜雖漫漫,*卻苦短。
沈昱鬆開毛巾,趁她反叛之前摁住她的手,揚起的笑容裡多了絲玩味:“從哪兒學的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