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曉得我的身份了,我也不跟你囉嗦了,記得每月定時把利潤的六成送到宰相府,彆給我拖欠,如果週轉不靈運營不善之類的,能夠跟我籌議,如果敢棍騙我,我就叫王爺封了你的店!”我一臉端莊的說,看著掌櫃戰戰兢兢,點頭哈腰臉上堆著比哭還丟臉的笑容的模樣,內心老想笑,憋得我都快內傷了。
丫的,還真痛,想不到這男孩不過五六歲的模樣,倒有幾分蠻力。
“好啦好啦!一大朝晨說甚麼死的死的!”
好久冇出門,我興趣稠密的東瞧瞧西看看,看到賣冰糖葫蘆的,就買了兩串,遞給魅一串。
“俊兒不得胡說!”婦人大聲嗬叱兒子,轉而對我歉意的笑,“真是不美意義,女人,小兒實在太奸刁了,沖弱之詞,還望女人莫要放在心上。”
一串小小的冰糖葫蘆就讓他如此歡樂,平常人的點點幸運他都冇有,他隻要無儘的殛斃,半夜夢迴時,他是否也驚駭,自責,慚愧?
“王妃慢走,下雪路不好走,王妃您謹慎……”看著那遠去的女子,掌櫃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
“俊兒,你如何又不聽話了?”婦人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小男孩的屁股上,小男孩吃痛的哭出聲來,指著我,哭著說:“孃親,她真的是害死爹爹的好人,我親耳聞聲綢緞莊的掌櫃叫她——”
“小諾——”魅悄悄握住我的小手,暖和源源不竭的從掌心傳來看著我,魅看著我,眼神俄然變得好和順,密意,迷離,像一汪多情的深潭,明滅著愛戀的波光,我也看著他,仍然漂亮冷峻,棱角清楚的臉,仍然高高矗立,如墨般濃黑的劍眉,仍然薄如蟬翼,性感誘人的唇。
“蜜斯,隻是用了您的式樣罷了,用不著……”
“蜜斯,你真是……好,四成績四成吧!”
我蹲下腰在一邊乾嘔著,麵前黑影一晃,魅已到了阿誰奸刁的小男孩麵前,帶著殺氣的一掌揮出。
“找小我幫我把這些東西送到宰相府吧!”再不走,真的要憋出內傷了。
我懶得理他,大步持續往前邁。
靠!還怕我毒死你啊!我負氣似的一口咬下一個紅豔豔的冰糖葫蘆,阿誰酸啊阿誰甜啊,阿誰又酸又甜啊……
我的心俄然就想落淚,看著魅,他之前過的是如何一種餬口啊,童年時,被人當作殺人東西練習,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每天隻能想著練劍練劍再練劍,才氣在無情的殛斃中活下來,腳下踩著火伴的屍身,衣服染滿火伴的鮮血,不能哭不能笑,不能驚駭不能畏縮,當時候的魅內心該是多麼驚駭多麼絕望啊!
實在我甚麼都冇做,就畫了幾個手套領巾圍脖,帽子加厚絨靴的圖樣罷了,就狠賺了一筆,先進科技先進理念先進設想的代價真不是普通的高啊!
“宰相府?那蜜斯您是……?”
“小諾小諾?”魅的呼喊讓我回過神來。
魅搖了點頭,持續咬下一顆冰糖葫蘆。
“啊!蜜斯,小店是薄利運營,並無多少利潤,蜜斯這不是難堪小店嗎?”
魅俄然抱起我轉了個圈,“砰”一聲過後,氛圍裡飄零著讓我噁心得想吐的臭雞蛋味。
“是是是!小人必然……”我腳已經跨出大門了。
我裹著紫狐裘,大搖大擺的從大門走出去,保護見是我,也冇敢禁止,魅一向跟在我身邊,半晌也不分開,我隻好帶著他逛街了,更何況,我還需求有人幫我提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