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安的四周,亮著一層淡淡的黃色光暈,跟著火光散去,本來迴旋在半空的金黃色龐大圓盤跌落在空中,黃色光暈也隨即閃動一下,消逝在了原地。
微微搖了點頭,他手腕一抖,那道圓盤當即化作一道金黃色流光朝對方射去。
“不好!”
“為甚麼我神識感受不到黃師兄的氣味了?”
“我說秦兄,這位方道友,真的隻是散修?”宋姓修士麵色板滯,喃喃道。
“我也是,黃師兄莫非真的……”
方南心中發笑,明顯是此人說製符之道在鬥法中毫無用處,現在倒又換了個說辭,反倒大義凜然地斥責起本身來了。
其彆人也一個個反應過來,一時群情紛繁。
方南見黃安仍然冇有下台認輸的模樣,皺了皺眉,彈指一揮,一道靈符又自袖中飄出,旋即指尖在虛空悄悄一按,靈符當即燃儘,一道裹挾著微弱氣浪的青芒刹時激射而出,撞在了黃安的胸膛之上。
……
黃安靈氣耗儘,根本來不及反應,隻覺一股力道突入體內,整小我就如同斷了線的鷂子般飛了出去,重重摔在了石台旁的一塊岩石前。
隻是還未消半晌,底下去扶黃安的兩名雜役弟子倒是重視到了台上的環境,此中一人當即怒喝道:“你乾甚麼!還不把黃師兄的法器還來?”
不至於?您好歹給個準話啊?
圓盤大要暗金紋路交叉,動手冰冷,方南心中一動,神識探入,細細打量起來。
一聲悶響傳來,圓盤落在了地上,另一名雜役弟子倉猝撿起,再看黃安時,其臉頰上已經是腫起了一大塊淤青。
其彆人也反應過來,兩邊的約戰明顯是各出三人不得反覆,黃安彷彿是遭到的打擊太大,隻想把麵子找返來而有些落空明智了。
快到台下的兩名雜役弟子見此一愣,對視了一眼後,倉猝大步向岩石旁的黃安跑去。
顛末這麼一番火球的浸禮,本來堅固的石台表白也呈現了很多纖細的裂縫,燻黑的炊火陳跡到處可見,而黃安腳下那一塊,更是陷落下去了半尺。
剛一下石台,他就看到麵前的秦丹幾人一臉板滯地望著本身,不由摸了摸下巴,輕笑一聲道:“如何,我臉上有光啊,都這麼盯著鄙人?”
黃安掙紮著站起家來,現在的他頭髮狼藉,臉上和衣裳都有火光熏燒過的殘痕,看上去狼狽非常。
咚!
方南冷冷向台下望去,見二人都對本身瞋目而視,竟生出一些本身纔是反派的錯覺來。
方南見此微微一笑,疏忽了那兩人氣憤的目光,轉過身去,緩緩走下了石台。
火光敏捷伸展開來,轉眼就將大半個石台吞噬在內。
目光落在跌落在地上的巨大圓盤之上,方南眉頭悄悄一皺,這件靈器此前能化作六把不輸於中品法器的飛劍,就已經出乎他的料想了,現在看來,竟然還能以將靈力一耗而空的體例抵擋住如此能力的一擊,這實在是早已超出了一件中品法器能具有的威能範圍。
秦丹嘴巴微張地轉過甚來,麵色生硬,嗬嗬一笑,“彆說散修了,就算是築基期前輩也冇這麼乾的吧?”
黃安見方南一言不發,還覺得貳心虛了,當下嘿嘿一笑,“如何,靈符用光了?我倒要看看冇了靈符,你一個煉氣六層的散修如何能接下黃某一擊!”
當即有兩人點點頭,就籌辦向石台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