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郭業白了一眼朱瘦子,喝罵道:“你給老子住嘴,小哥明天就把話撂在這兒,非把他滿月樓整停業了不成,幹你孃的。”
更是斷了官府中那些高高在上大老爺們的進項。
朱瘦子聽著郭業說本身要說的他都懂,既然曉得這是商定俗成的端方,小哥還要硬生生去突破,難不成小哥另有彆的心機不成?
唉,這案子還冇個端莊的線索,這邊又橫生一個枝節,毀了,毀了喲。
程二牛不假思考地答覆道:“咋冇乾係?這老龜蛋如此嚴峻,必定就是他擄走了貞娘,就是他了,要不然……”
但是還未跑上前去就被郭業給拽了下來,阻道:“二牛,停止!這裡不是刑房大牢,我們犯不著脫手打人,我們必須以德服人,仗理屈人。”
靠,小哥管你背景是誰,如果你真敢把貞娘擄走,老子非整死你不成。
!!
不過程二牛這黑廝還是被郭業給拽住了胳膊,上前不得。
...
出了滿月樓,行走在城北的煙花柳巷當中。
郭業摸了摸腰間橫刀的刀把兒,說道:“你真覺得老子會這麼傻?明知山有虎,方向虎山行,那不是虎逼嗎?我隻說讓滿月樓關門停業,又冇說不讓隴西縣衙的統統青樓妓寨關門停業,我礙著誰了?”
郭業奧秘兮兮地笑道:“能夠不成能你們說了不算,你們到時候就曉得了。刁德貴這條老狗覺得有個背景就了不得,哼,小哥說過,你敢齜牙,我就整死你。我們走著瞧!!”
郭業輕笑問道:“你是說讓滿月樓關門停業嗎?”
這些女子不但是他花了一大筆真金白銀采辦而來,還是他滿月樓對抗隴西縣其他幾家青樓倡寮的依仗。
然後看向捂著小肚“咳咳……”嘔著酸水的刁德貴,再次問道:“本捕頭再問你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