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業癟癟嘴,悠哉悠哉道:“我如何不敢?小哥我現現在走到這一步,還不是馬功曹您一步一步往前推的?”
馬元舉雖未站起,仍然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坐著,不過倒是點頭讚成一副孺子可教的眼神看著郭業,臉上暴露些許對勁的笑容。
說完不忘悄悄敲打幾下本身的嘴巴,低聲叱罵本身多嘴。
但是那些獄卒頂個屁用啊?除了會欺負欺負腳上戴著腳鐐的犯人以外,還無能點啥?
到時候,看誰還敢掐著小哥的脈門,看誰敢肆意拿捏小哥的去留與存亡。
馬元舉一聽,天然是臉露笑容,心中送了一口氣,好傢夥,終究把這刺頭兒似的小子給擺平了。
你讓一個就識幾個大字的半武夫去乾文職事情,這不是讓一個手提殺豬刀的屠夫去學高雅彈古箏嗎?純屬扯淡不靠譜。
全他孃的都是些烏合之眾啊,不是在馬廄養馬的馬伕,就是仵作房裡抬屍身的扛夫,更有在驛站來往送信的信差,或許略微算得上真正衙役的就屬班房大牢裡的那些獄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