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何?
一想到連吳奎這個八品的縣丞都摻雜此中,郭業頓時生出了一股有力之感,麻痹,這是典範的官商勾搭啊。
落入視線的大紅印鑒,一方是隴西縣衙戶曹房的印鑒,一方貌似某個作保裡正的印鑒。
“甚麼?你說秦威的大興賭坊也學我們一樣,改成了字花館?”
張小七看著郭業的怒容,心虛地問道:“小哥,那,那我們字花館,還要開麼?”
擦,還請來縣丞吳奎題字,如果估計不錯的話,吳奎必定在這家字花館中也有了幾成的乾股。
最為我們熟知的便是《水滸傳》裡所講的,宋徽宗年間,水泊梁山,天罡地煞一百單八條梁山豪傑聚嘯山林,行俠仗義稱心恩仇的故事。
不對啊,郭業心中不解,秦威現在身陷囫圇關在大牢中,離死之日不遠,鐵證如山就差刑部公文下達了。
頭疼,毒手,郭業用手揉了揉太陽穴,歎道:“臨時也隻能先姑息保持著了,必須好好想想體例纔是。”
乾!!!!!!
再看這處宅院所落的地點,隴西縣城東,福順巷到底,右手第一門。
郭業哈腰下身隨便撿起地上一根枯枝,放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兒,俄然嘎嘣一聲,兩手將枯枝折成兩斷,狠狠摔在地上。
人家是幫手縣令大人的八品縣丞,有頭有臉有品級,在縣衙中職位僅次於縣令大人,名副實在的隴西縣城二哥,與之比擬,本身蹦達個球啊!
郭業看罷粗粗一回想,好熟諳的地點啊,怪怪的。
房契上的日期,貞觀三年,某月某日。
莫非是另有彆人在背後搞小行動不成?
到底該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