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馬元舉這暴脾氣和狷介的性子,不肯受穀德昭的教唆,受了人家的激將法,直接撂挑子不乾才差未幾。
公然,馬元舉有些難堪地笑道:“還是你體味我馬元舉,讓我堂堂賢人弟子受這卑鄙齷蹉的小人調遣,嗬嗬,馬某寧肯窮死餓死也不會趨炎附勢,聽之任之。”
接著,隻聽馬元舉說道:“穀德昭倒是此次事件的直接管益者,吏部文書提及,由他接任吳奎,升任隴西八品縣丞,臨時賣力隴西縣衙諸事。”
聽罷,郭業咂舌感慨,擦,丫走得好大一坨狗屎運啊,竟然從一個七品縣令直接竄到從六品的帝都六品京官。
隨後心中惡狠狠謾罵著吳奎,你個老騸驢,前番是縣城二把手,此次又是州府二把手,真是千年穩定的老二啊。
馬元舉輕聲說道:“但是你也不必過分擔憂,畢竟你是盧刺史親手汲引,又長年在岷江之上剿匪,吳奎縱是想對你倒黴那也鞭長莫及。不過你需求防備的倒是穀德昭此人!”
郭業心中悄悄羨慕以外,同時想到了顧惟庸乃是二甲進士出身,算是天子弟子,早有金字招牌在手。現在在隴西縣窩了這麼多年又立了大功,固然這大功是奪了本身的,能夠突飛大進升到都城去,也算是求仁得仁,都在道理當中。
郭業吃緊詰問道:“那他倆到底咋樣了?你倒是說啊,馬功曹!”
“益州府彆駕?啥意義?”
穀德昭這廝再如何飛揚放肆,也不敢隨便擼掉一個九品的功曹佐官啊。
真的是本來如此啊!
正如顧惟庸對本身講得一樣,這份功績在本身這個冇有背景的小衙役手中,確切表現不出其應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