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真狠!”
一句老朱懂我,直接將朱瘦子捧上了天。
何家之事,在場都是郭家班的嫡派,誰也不會陌生,更有甚者直接參與了此事。
以郭業現在的小小八品,天然不會功高震主到天子主君那兒,他如果今晚敢率眾兄弟去踏平穀德昭的府邸,即便縣令顧惟庸見他勢大不敢如何樣,但是明天這事兒指不定就徑直捅到了益州刺史盧承慶那兒。
見著馬元舉走後,郭業看著世人多多極少另有些氣憤,特彆是孫明延和阮老三,當即心生一計說道:“雖說不能明著整治穀德昭,但是給他一個小小經驗,也何嘗不成!”
此中朱瘦子,龐飛虎,關鳩鳩等人常日裡也是較為慎重的,聽著馬元舉的當頭棒喝,郭業的詳確闡發,天然是心中大喊悔怨,真是酒水上腦,打動了。
因為衙門中的轎伕也屬雜役,郭業會不去挖牆角嗎?
馬元舉見著差未幾都消停下來,再看看天氣,暮色已下,也過傍晚,到了該回家的時候來。
當即對著郭業抱拳彬彬一禮道:“郭兵司,天氣不早,下官先行辭職了!”
頃刻,朱瘦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急感正朝著他步步襲來。
“切!”
就因為之前關鳩鳩代替了他的位置,陪郭業赴益州,這廝心中早就悄悄記恨上了。
月黑風高殺人夜,突入何府屠滿門,雞犬不留草不生,嫁禍彆人任清閒。
而後又輕聲在郭業耳邊丁寧兩句:“莫打動,凡事要有計算,切莫再乾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之事,委實劃不來。”
馬元舉一句“本官問你”,如同一根鋼針,刹時將郭業收縮得越鼓越大的內心戳漏,滿腔的驕橫高傲,對勁失色頓時化為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