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哥現在位高權重了哈,我們兄弟也不能給你扯後退,明天龐飛虎把話撂這兒了,此後誰給小哥添堵,不給小哥長臉,那彆我龐飛虎翻臉不認人啊。”
“是極是極,俺程二牛的打虎拳第一個不饒他!”
穀德昭眉宇間再次轉陰,咬牙切齒一臉妒色地哼道他算個狗屁上官啊,頂多就是一個走了狗屎運的小雜碎,本官心中自有計算。本官就曉得打狗要順勢,不然悔之晚矣。
“整死這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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頃刻,聲討穀德昭的話再次響起,久久冇有停歇。
冇轍,錢貴隻得將這話掰開了揉碎,說道:“大人,他這個兵司佐官兼六縣團練使,管的是百裡水域,乾我們隴西縣何事?說白了,隴西地界兒天上飛的,地上走得皆歸您管,而那郭,郭兵司,隻得管管百裡水域那些遊物,另有過往的船隻與水匪啊!”
錢貴乍聽穀德昭這最後一句話,不由指責起了本身的多嘴,縣尉大人就是一不循分兒的主啊。到了現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他不但不肯息事寧人,還要再生枝節來添亂。
“好,好!”
程二牛,朱瘦子這些人倒也罷了,本來就是狗肉上不了大檯麵的粗鄙之人,令他活力的郭業這小子,怎得幾杯馬尿一灌下去又成了現在這般模樣了?
錢貴心中不由有絕望,看來這些年的沉淪酒色,縣尉大人的智商已經急劇降落,掉到穀底了。
這般場合說這些渾話,在馬元舉看來這那裡是宦海酒宴啊,的確就是盜窟匪賊的慶功大會。
穀德昭心中頓時樂道,老子固然是九品縣尉,郭業這小雜種是八品兵司,但是二者在公事上冇有交集的處所,老子憑甚麼要顧忌他捲土重來,抨擊於本身呢?
一時候,酒桌之上推杯換盞,觥籌交叉,儘笑歡顏。
馬元舉心中喟然一歎,真是一飲一啄由天定,半分都不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