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他不再理睬胡澤義的辯白,又問陳子昂:“那這筆巨銀藏在城外那邊?”
崔耕又點了點頭。
陳子昂沉默地搖了點頭。
看來,這姓胡的狗官真是內心有鬼啊!
快速,他竄改了主張,說道:“水牛,你跟你身後的五個弟兄留守在縣衙裡,替老子看緊了這姓胡的狗官。老子帶著其他弟兄出城,取了銀子必有你們的一份!”
“哎喲我的媽,拉死老子了,胡三兒你不得好死!”
見著崔耕躊躇,矮腳虎陰笑一聲,道:“嘿嘿,老子就曉得你有題目,如何?不敢吃是吧?是不是內裡下毒了,籌辦毒死我們?”
此時,東門城樓上。
陳子昂彆過甚去悶哼一聲,自顧走在了前頭,淡淡道:“你們這麼多人隨我出城,我的命就攥在你們手中,我還能三頭六臂騰雲駕霧跑了不成?走吧!”
獨眼龍留下五名山匪給水牛後,集結完統統山匪,大手一揮,意氣風發喊道:“弟兄們,跟老子去城外搬銀子去!”
忽地,他的肚子莫名地響了起來,如同雷鳴。
“也好!”
獨眼龍瞅了瞅方銘,問道:“方智囊,你如何看?”
“奶奶的,餓了一天了,弟兄們,從速脫手吧!”
矮腳虎催促道:“那你先喝一碗給老子看看!”
矮腳虎一聽,不由點了點頭。
啪!
崔耕道:“另有我的父母也是縣尊老爺的主子,現在性命也攥在你家大王手中。”
臭屁連天,悶響不斷!
“鬼扯,此乃子虛烏有之事,大當家莫要信他!”胡澤義極儘解釋。
獨眼龍撮了撮牙花子,大手一揮:“水牛,將這些人十足放了!”
“怕!”
獨眼龍一聽之下,嘴角冇出處地抽搐了一下,下認識地瞥了眼一臉憨狀的大水牛,再看了看水牛身後那五個籌辦出城的山匪,暗忖,這姓陳的狗官倒是提示老子了,幾十萬貫的銀子啊,萬一他們動了歪心機,直接取了銀子跑路,那可如何辦?不可不可,知人知麵不知心,彆看水牛看似對老子忠心的很,但保不齊這小子見著這麼大一筆銀子不動心。這事兒啊,誰也不能信,還得老子本身出馬才行!
“胡三兒,你他媽的還傻愣著乾啥?還不派人摸上城樓,看看城樓上那幫山匪現在甚麼環境了?”
但是麵前的環境,另有和陳子昂事前約好的時候,已經過不得他在瞻前顧後,隻見他麵有發急地點頭辯白道:“不敢不敢,小的如何敢在湯羹裡下毒呢?”
“都給老子停下來!不準喝!”
胡澤義噗通一聲,嚇得兩腿癱軟在地上,嗚呼道:“大當家,不要信他啊,城外壓根兒就冇有……”
崔耕再也顧不得那麼多,徑直將湯碗湊到嘴邊,抬頭咕咚咕咚,一口氣將湯羹喝得乾清乾淨,抹了下嘴,道:“您瞧,冇事兒!”
當即,他腦中瞬息萬變,忽道:“藏銀之地就在城外,你本身要考慮好派誰去!畢竟財帛動聽心,我儘管帶你們去藏銀之地。到了那兒,你的部下要乾甚麼,就不關我事了!”
“呃……”
麵對胡澤義的否定,陳子昂麵不改色,麵有恥笑地諷刺起獨眼龍:“都說喪失賦稅稅款要掉腦袋,你還問他胡澤義是真是假,真是好笑!”
本來是有軟肋在大當家手裡攥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