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鬥在盛唐_第264章 雙姝初會麵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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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耕內心叫了一聲苦,脫口而出道:“盧小娘子,你如何來了?”

講真,現在承諾一個,必將獲咎另一個啊。

盧若蘭道:“北禪宗的仇家既是聚豐隆,也是南禪宗。南禪宗一旦被入主聚豐隆,必將會把持大周各地錢莊買賣,這當然不是北禪宗樂意看到的,以是我纔出聲勸止,這畢竟乾係到鄒家的好處。但本女人剛纔說得也是究竟,正因為我與崔縣令交好,一樣不想讓他的一番心血付諸東流。聚豐隆被人易了主,改了姓!”

曹月嬋見盧若蘭撒嬌賣嗲,亦是嘲笑連連,銀牙半咬著看向崔耕,問道:“二郎,我可貴來來一趟揚州,你說呢?”

好吧,一貫視崔耕為備胎的曹月嬋,竟然為了崔耕的主權,人蔘公雞起盧若蘭來了。

“哦?是嗎?”盧若蘭不想曹月嬋竟也是識文懂學之流,被對方抓了個錯處,不由白眼一番,強詞奪理道:“現在長安城,最風行的打扮是著男裝哩。本女人戴頂帽子,不就成了冠者了?”

簾櫳一挑,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走了出去,恰是盧若蘭。

明顯,盧若蘭在說,曹月嬋你真汙,我們隻是純粹的朋友乾係。

誰知曹月嬋也是通文懂儒的女人,說道:“嗬嗬,人家曾點跟孔賢人是說,冠者和孺子,可冇包含小女子!”

隻聽曹月嬋對崔耕道:“上巳節春遊乃是雅事,孔夫子都心神馳之。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倆明日同去?”

這話一但盧若蘭說出口,恰好她與崔耕目前的實在狀況遍及你是如此,她也隻能掩麵遁走了,不然留在此處真是丟人丟老了。

因而,她隻得硬著頭皮,強忍心頭這口惡氣,轉移話題道:“好了,不談二郎之事了。剛纔聽盧娘子說,一旦將南禪宗的寺產名下統統錢莊併入聚豐隆,不是甚麼功德兒。這話究竟何意?”

曹月嬋見他們二人那份默契的模樣就來氣,輕哼一聲,酸溜溜道:“接下來是不是該說,拯救之恩無覺得報,隻能以身相許了?”

曹月嬋聽了這話但是真急了,嘲弄道:“盧小娘子一個黃花大閨女,卻邀青年男人過節,也太不知檢點了吧?”

“你不是說太忙……”崔耕嚥了咽口水,低聲問道。

“嗯?這是為甚麼?”曹月嬋訝然。

不過曹月嬋此次卻冇糾她的錯,而是突地站起家來,微微一福,道:“盧娘子此言有理,妾身受教了。”

曹月嬋是大儒佟本善的關門女弟子,怎會不懂“無煤而婚,非禮也”這句話的含義,這句“無媒而婚,非禮也”乃是化用。這句話的原詞兒,但是“無媒苟合”!

盧若蘭嘟起小嘴,嬌滴滴道:“明日但是一年一度的上巳節,機遇可貴呢。妾身很想和崔縣令同遊,莫讓妾身絕望哦!”

“我又不忙了!”曹月嬋俏臉微微一沉。

這盧若蘭也是得理不讓人之輩,給曹月嬋闡發利弊以後,還不忘嗆一下對方。

明天的她,身著荷葉羅裙,頭梳雙環望仙鬟,腳蹬一雙淺綠雲頭履,皓齒明眸略施粉黛,天生麗質不著釵鈿。俏生生不讓出水芙蓉,清麗麗仿若空穀幽蘭。

“啊?甚麼?”

“她是鄒的外甥女兒盧若蘭。鄒就是……”

不等崔耕應她,曹月嬋便主動號召了一聲:“不錯,妾身恰是聚豐隆的曹月嬋,並且還是二郎的未婚妻呢。二郎,傻愣著何為?還不快些替妾身先容先容,這位客人乃何許人家的小娘子啊?竟出落得如此斑斕可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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