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三弟被官府拿走,他天然是很擔憂的。
寧良愁的踱起步來,很久才歎道:“現在咱家倒是有錢了,也許送些錢到官府能夠把你三叔救出來?隻是冇有門路,這錢都不曉得給誰送啊。”
“如果是府衙的話還好些,但是三叔倒是被縣衙的衙役拿走的。這便有些難辦了。”
“二叔,二叔,不好了!”
看著大筆銀子進賬,寧良直是樂得合不攏嘴。
寧修從荷包裡取出一塊碎銀子,遞到衙役手中抬高聲音道:“還請官差行個便利。”
寧良皺起眉道:“你說甚麼,你三叔被衙役抓走了?”
寧修聳了聳肩苦笑道:“爹莫非忘了前些光陰盧家打砸咱家酒樓的事情?”
縣衙前值守的衙役認得寧修,怕他又敲鳴冤鼓,趕緊搶先一步道:“寧小相公又來了?好端端的總往衙門跑乾嗎?”
衙役低頭一瞥見是一塊碎銀子不由得雙目放光。
寧修直是一臉懵逼,三叔被衙門的人抓走了?好端端的如何會被抓走?
貳心道你前次害得老子捱了大老爺一腳,屁股疼了半天,還希冀老子替你傳話?
寧良瞪了他一眼道:“彆做甚麼串串香了,你三叔被衙門的人抓走了,你快想想體例吧。”
寧良迷惑道:“可那和咱家有甚麼乾係?”
雖說他和三弟的乾係不算太好,但畢竟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血濃於水。
寧良瞪圓了雙眼道:“你是說,你三叔是因為縣尊要抨擊咱家才被拿去縣衙的?”
寧良儘是怒意的說道:“如何能夠忘了,厥後縣尊大人不是把盧家惡仆拿去打板子了嗎?”
寧修搖了點頭:“那倒也一定。這兩件事到底有冇有聯絡兒子現在也說不好。還是獲得縣衙見過縣尊以後才氣曉得。”
寧修先去洗了把臉,又換了身湖藍色直裰,戴了墨客網巾,這才施施然出了酒樓朝縣衙而去。
不過擔憂有甚麼用,他是冇權冇勢的商賈,即便想救三弟也無從動手啊。
......
他方纔在做菜,穿了一身短打,熏得滿麵油汙。就這麼去見陳縣令必定不可。
江陵縣是附郭縣,府衙也設在縣中,不弄清楚是縣衙還是府衙拿人如何去救援?
街坊鄰居們都唸叨生子當生寧三郎,寧良聽了常常傻笑一整天。
那官差便把縣衙大門翻開一個縫鑽了出來。
“官府下的牌票?是縣衙還是府衙?”
官聲這個東西就是他們的命根子。
......
寧良瞥了一眼七郎道:“你問七郎吧。”
寧良訝然道:“阿誰臭小子真的有體例嗎?”
寧知己頓時一涼。
“爹放心好了,兒子記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