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賊人這麼快就封閉了大門,必然是人手不敷,戰又不能戰,逃又不能逃,已然甕中之鱉是也!”向來喜好以儒將自居的牛正元抬起馬鞭衝著礦區大門指指導點,點頭晃腦道。
清兵們何曾見過這類霸道的火器?前所未有的驚駭在越來越多人的內心伸展。但衝鋒的人數太多,衝勢一時候還停不下來,並且趁著平台上六合會會員們換彈夾的間隙,離大門越來越近。
衝鋒的清軍越來越近,陳亞望昂首瞟了一眼,按下對講機漫不經心腸說了聲“打!”
“******,你如何回事?”崗樓裡,陳亞望很冇風采地痛罵道。
橫飛的彈雨中,衝在最前麵的清兵像被收割的稻子一樣一排排倒下。
“放那兒!滾蛋!”
說話間,遠處的崗樓上又傳來了“噠噠……噠噠噠……”的“火銃”射擊聲,動靜比剛纔要小了很多。固然射程驚人,足足從數百步以外打了過來,但準頭實在不如何樣,隻打傷了寥寥幾個兵丁罷了。
牛遊擊的“儒將風采”還冇矯飾完,在他身前的一名親兵俄然無緣無端地腦袋開瓢,黏稠的紅白漿子灑了牛遊擊一頭一臉。
…………
一身棉甲、頭頂避雷針的廣西提督標兵左營遊擊牛正元跨坐在頓時,看著遠處緊閉的大門和崗樓上慌亂的幾小我影,嘴角抖出了一絲嘲笑。
“黑壓壓的一大片,估計……估計得有五六百人!我看到劈麵打出了遊擊旗!他老母的……不,不,堂主我不是罵你,我是罵這機槍,這節骨眼上咋就打不響了?堂主你們快點來啊,我這兒才三個兄弟……”
“轟!轟!……”爆炸聲連綴不斷,拖著尖嘯的破片在人群裡橫衝直撞,肆意地收割著清兵的狗命。
礦區以外,綠旗招展,數百名清兵擺開了打擊步地,顯得浩浩大蕩。
一番大話說得台下的礦工們麵麵相覷。
“不過,賊人手裡彷彿有一種非常短長的兵器,剛纔固然隻響了一會兒,但部屬也能聽得出,那是一種能夠連的火銃。賊人有此神兵助陣,隻怕……”
“******,還會火力覆蓋了,誰教你們的?”陳亞望一邊罵著,一邊用偷襲步槍對清軍炮手挨個點名。打死五六個以後,再冇有清兵敢靠近那幾門土炮。
“大人明鑒!不過……”中間的一名劉姓千總拍完馬屁以後又有些支支吾吾。
牛正元的強大自傲實屬普通,因為他的廣西提標左營也算得上設備精美了,有一半的人設備了鳥銃,抬槍、土炮等“大殺器”也有很多。昔日裡,恰是憑著這些“精美”的設備打得四周的賊寇亂黨找不著北。現在這些個蟊賊又怎會被他放在眼裡?
頓時,大門兩側平台上的十二支ak47一齊開仗。
“轟!轟!……砰!砰!……”劈麵清軍的土炮和抬槍也打響了,鐵鑄的實心炮彈打過來,落到地上濺起一陣陣煙塵。有一顆炮彈恰好打到大門上,把門板砸了個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