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經訣_第392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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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真的冇法接受劇痛的折磨,想要投降放棄不再對峙之時,聶禁的一聲暴喝,卻帶給了張殘轉機。

而聶禁見張殘規複常態,方纔鬆了一口氣,宮本滅天卻無聲無息的飄然落至聶禁的身前,運掌成刀,襲向聶禁的前胸。

然後聶禁更不擔擱,他連宮本滅天掌勁的反震之力都冇有來得及化去,鐺鐺兩刀,將即將射中張殘胸腹以及咽喉的兩刀格開。

不過張殘的心態卻經剛纔那麼一鬨,必定比這女人要平和很多。

宮本滅天此時隻能對聶禁嚴陣以待,根本分不出任何心神去在乎張殘的冷嘲熱諷。

論角度,這一擊並不刁鑽。論力道,這一擊也平平無奇,並不給人帶來無可抵擋的壓迫感。

那麼,挑選來了。

不過張殘下一個行動,卻讓她白淨的臉上緋紅,她罵了一聲東洋話,因為她占得主動,是以進退自如,飄然闊彆了張殘。

旁人或許不解,但是宮本滅天倒是內心清楚的跟明鏡一樣。

當然,如果連對於最根基的認知都忘懷的話,張殘天然就會變成一個癡人。

宮本滅天哈哈一笑,讚了一句:“公然兄弟情深!”

這下子,又輪到宮本滅天忍不住為聶禁喝采。

聶禁眉頭一揚:“好工夫!”

那女子倒是含著煞氣的掃視著聶禁,若非他一聲突如其來的暴喝,“嚇”到了她,她已經兵不血刃的完整將張殘處理。

當時他儘力一掌封堵聶禁的來路,以聶禁的高強,如果能夠棄張殘的安危於不顧,轉而反手儘力朝著宮本滅天反擊的話,試想以“側身”應對聶禁的正麵殺招,他毫不成能有活著的機遇。

第二刀卻又纏綿溫和,就像是一陣徐來的輕風普通,悄悄拂過,卻將漫天的雜草和泥土,以輻射的線路全都震散在兩側。

一掌兩刀底子如入無人之境般,長驅直入的衝破到了聶禁的麵前。

聶禁固然不曉得張殘會有此變故,但是天然不會讓這兩人如願。他一個錯步,放棄了與宮本滅天的對峙,轉而將唐刀催生出森然又激烈的殺氣,攔在了張殘的身前。

宮本滅天感到何其活絡,發覺到張殘的非常,不由就是一笑。

本來斜指地下的長劍,就像是變戲法一樣躍但是出,刺向那女子好白好白(詞窮了)的纖細手腕。

聶禁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平複了宮本滅天掌勁的反噬,轉而點頭道:“少天皇竟然如此冒死!”

掌風所及,地上叢生的雜草生命力多麼固執,卻被這一掌吹得拔根而起,也帶起了一團團潮濕卻又清爽的泥土飛灑於空中。更妙的是,這些泥土彷彿一張深褐色的帷幕一樣,隔斷了聶禁的視野,也成了聶禁奔向張殘的樊籬。

眨眼之間的兩刀,此中所包含的一剛一柔的勁力轉換,竟是如此的水到渠整天衣無縫。隻說聶禁對真氣的切換自如和精美的把握,宮本滅天便生出“遠不及此子”的感觸。

隻看到這裡,那匕首連連輕點著張殘的胸前。乍一看上去,這女人的守勢就像是個不懂技藝的人在瞎刺亂捅一樣,毫無章法可言。

所謂一寸短一寸險,張殘方纔著了這女子的道兒,固然大為憤恨,但是卻不會因為她是女流而掉以輕心。

“叮”地一聲,張殘劍尖和匕首的前鋒針尖對麥芒一樣,可謂古蹟般符合在了一起。

手刀所過,鋒利的爆鳴聲刺人耳膜,連氣流都被這一擊從中破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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