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趕緊低頭,才發明他手背上在流血,剛放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如何弄的?”
“我靠,如何一堆人杵在門口,有錢分嗎?”
她一哭,司景珩就慌了神。
白夜拿出一瓶特製的藥粉,均勻地倒在他滲血的傷口上,司景珩眉頭都不帶皺一下,彷彿感受不到痛。
一旁,寧萍看著去而複返的沈明月,氣得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她壓著火氣,看向餘江,“餘江,去給景珩辦轉院手續。”
“好了。”白醉打了個騷包的胡蝶結,道,“這幾天不要亂動,傷口不能沾水。”
僅一句話就撫平了司景珩心頭的狂躁,眉眼間的冷意淡了很多。
沈明月一愣。
“你……”
寧萍皺眉,“你不轉院也行,你讓她走,頓時走。”
其彆人,“……”
白醉把繃帶全數拆掉,燈光下,寬廣的後背上遍及傷痕和淤青,可想而知,水晶燈砸在身上時有多痛。
沈明月被他前麵一句話給逗笑了,“哪有你這麼說的。”
寧萍心塞,一臉絕望至極的神采,“你為了這個女人竟然趕我走?”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逗她,“來,笑一個。”
沈明月咬了咬唇,眼裡儘是煩惱和心疼,模糊另有幾分慚愧。
司景珩眸光微閃,把手藏在身後,“冇事,小傷。”
他該不會是覺得她丟下他走了吧?
“不早了,您先歸去歇息吧。”司景珩掃了她一眼,神采寡淡,“餘江,送我媽歸去。”
沙啞的聲音落在她耳邊,模糊有些委曲。
沈明月點頭,“嗯。”
“另有,藥定時吃,一天三次。”
他看向沈明月,嗓音嘶啞,“冇事,皮外傷罷了。”
“那今後如果我有傷害,你彆替我擋,我就承諾你。”
沈明月心疼又感覺好笑,對上他彷彿黑玻璃的眼眸,聲音很輕,“我不走,你先讓白醉給你措置傷口。”
餘江眼尖地重視到司景珩手背上的血,“boss,您的手……”
像極宸宸黏她的模樣。
“阿珩。”
要不是因為救她,他也不會受傷。
沈明月幫他扣鈕釦的手一頓,抬眸看他,“你信了?”
司景珩看向院長一行人,道,“他留下就夠了,你們能夠走了。”
司景珩緩緩鬆開手,視野卻一向盯著她。
寧萍一聽到這話,腦袋突突地疼,感覺他真是無可救藥了。
手?
這尊大佛都開口了,院長一行人哪敢有定見。
沈明月破涕為笑,“你彆亂動,等會扯到傷口,我去給你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