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都因她而起,自當由她來處理,她並不但願尹責分開霍淩宵。林詩巒說得對,霍淩宵的安危以及事情上的很多事,都依著尹責,那是個值得依靠的部下。她要去找霍淩宵聊聊。
林詩巒差點跳起來:“公司裡的事?輪不到我插手?霍淩宵,你再這麼下去,身邊就彆想再有忠心的人了。你遲早要被岑心害死!”
“為甚麼要把尹責趕走?他到底做錯了甚麼?”林詩巒的聲音俄然傳了過來,壓抑著不滿。
霍淩宵親身去了一趟美國,把藥帶了返來。他幾近冇有歇息,拿了藥就返來,一個來回,連坐了三十幾個小時的飛機。
如果霍淩宵身邊隻剩下一個忠於他的人,那必然是尹責。他那天不顧統統地庇護霍淩宵的模樣至今留在她腦筋裡,冇法散去。
“這是公司裡的事,跟你冇有乾係,也輪不到你插手。”霍淩宵不客氣起來。
“是我讓尹責要照顧你,在你落空明智都要護著岑心的時候就算違揹你的號令也要護你全麵!這些,都是我跟尹責說的,錯在我,你要如何儘管衝著我來,不要對一個待你忠心耿耿的人動手!”
林詩巒仍然苦笑:“誰曉得?”
岑心有些愣地看著他。他垂著眼皮,隻暴露長長的剛毅睫毛。他手上的行動很輕很輕,彷彿她是易碎的寶玉。他微偏了臉,一副極其當真的模樣。
岑心冇法言喻聽到這個動靜後的表情,她節製不住情感,在電話裡就哽咽起來,連感激的話都說不出來。
“不要怪他不遵循你的號令,要怪,隻能怪你變得太讓人冇法接管了。岑心到底給你吃了甚麼藥,值得你為她要生要死的?陪她吃辣椒喝高度數酒,把本身弄得傷口發炎,發高燒。為了能博她一笑,連腎都不要,你還是我熟諳的阿誰霍淩宵嗎?阿誰他向來不會做這些好笑的事情,不會變得如此老練!”林詩巒的聲音垂垂拔高,再狠狠朝她射來一眼。
霍淩宵冇有答覆,而是抬步走了出去。岑心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內心湧起的是一股股冇法言喻的感受。她的眼睛,脹了起來,有種叫做淚水的東西奔湧著想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