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斜軫走上一步台階:“臣稟太後,遂城守將是保州緣邊都巡檢使楊延朗,也就是當年陳家穀一戰,被我軍所俘的楊業之子。”
耶律斜軫也是神采沉重,道:“以十虎博一牛,不值得。讓楊延朗操縱了這場大雪,是天時之過,非戰之罪。以臣之見,我們南下不但僅隻為一遂城,此時攻陷遂城要支出的代價,足以霸占幾個大州了。遂城任何時候都可攻破,不必計算於一時一刻,不如先行轉攻其他城池,待轉頭再拿下遂城,那便是易如反掌了。”
蕭太後轉過身來,耶律斜軫退下台階,蕭太後推開侍女的攙扶,本身挺直走下哨樓,向營帳走去,走過耶律斜軫的身邊,才道了一句:“有掌控嗎?”
傍晚,成果已經傳到,遂城城牆結冰以後,光滑難登,雲梯架上去又滑下來,連著進犯數次都未能爬上城樓。拋石機拋出的石頭,火炮打出來的鐵彈,前幾日打在土牆上,尚能打塌一些牆麵,擺盪一些牆石,打在冰麵上,倒是隻打掉一點冰渣,城頭一盆水澆下,立時規複原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