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手術的事情急不得,也不是這一兩天就能處理的,當下兩人又和許大姐聊了一會,問了老爺子的詳細環境,又把王德慶的環境簡樸說了一遍,便想要告分袂開了。
許大姐想了想,說:“彆的幾個處所,我也冇傳聞過,不過阿誰許家窩棚……那是我故鄉呀。”
劉曉兵迷惑地說。
難怪從輿圖上底子找不到那幾個處所,七十多年疇昔了,物是人非啊。
說著,許大姐便帶著兩人回到了屋子裡。
林鴻雁:“有事就直接說唄,咋還扭捏上了,這也不是你脾氣啊。”
劉曉兵:“事還真有,就是不曉得如何跟你說……”
劉曉兵歎口氣:“唉,倒也有點線索,我查到的質料裡寫了,他們幾個抗聯小分隊,最後是活動在石人溝、朝陽嶺、許家窩棚、碾子營、韃子屯一帶,但再今後的質料就冇有了,也不知是捐軀了,還是活下來了。”
“但是,我查過輿圖,我們這邊冇有叫許家窩棚這個名字的處所呀,比來的一個是在齊齊哈爾,還挺遠的呢。”
他來到內裡,給林鴻雁打了個電話。
陳四平也說:“我們明天去了進步村,傳聞那邊之前就叫朝陽嶺,但是也跟我們要找的人冇啥乾係。”
劉曉兵再次看了看陳四平,兩人都冇說話,但心機活動是一樣的。
兩人的乾係一向不錯,就是畢業以後大師各奔出息,平時又都很忙,算起來已經有大半年冇聯絡了。
劉曉兵想了半天,終究想起一小我來,或許會給許大姐家裡的事情幫上忙。
說到這裡,兩人又簡樸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長久等候了半晌後,電話接通,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從另一端傳來。
劉曉兵苦笑點頭,說:“哪有那麼輕易的,本來覺得王大爺那邊會有甚麼線索,但他父親是山東口音,和我們要找的人對不上。”
許大姐感激地看著他,但又有些忐忑,帶著一絲笑容說:“這事倒是功德,大姐也非常感激你們,但是,十多年前我們去過一次哈爾濱,也跑了很多病院,但都說做不了這個手術,現在老爺子年齡更大了,恐怕……”
“你說得對,不過這個我得想想,先找朋友問一問,體味一下,畢竟白叟家89歲了,手術風險真的很大。”
劉曉兵:“冇題目,等我忙完這段時候,得空就去哈爾濱一趟,請你吃俄羅斯大餐。”
病院方麵他並冇有甚麼熟人,但他有一個大學畢業後去了報社事情的女同窗,名字叫林鴻雁,應當有這方麵的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