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兵歎口氣:“唉,倒也有點線索,我查到的質料裡寫了,他們幾個抗聯小分隊,最後是活動在石人溝、朝陽嶺、許家窩棚、碾子營、韃子屯一帶,但再今後的質料就冇有了,也不知是捐軀了,還是活下來了。”
當下,劉曉兵便一五一十地把本身幫老牛家尋親的事說了一遍,然後直接提起了許大姐一家。
劉曉兵:“事還真有,就是不曉得如何跟你說……”
劉曉兵和陳四平對視一眼,不由苦澀一笑。
聽他們如許一說,許大姐也稍稍放心了些,對兩人更是不住的感激。
兩人的乾係一向不錯,就是畢業以後大師各奔出息,平時又都很忙,算起來已經有大半年冇聯絡了。
長久等候了半晌後,電話接通,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從另一端傳來。
劉曉兵迷惑地說。
病院方麵他並冇有甚麼熟人,但他有一個大學畢業後去了報社事情的女同窗,名字叫林鴻雁,應當有這方麵的門路。
陳四平說:“姐你不消想那麼多,固然老爺子年齡大了,但十年前的醫療程度,跟現在也比不了呀,說不定就有體例呢?”
劉曉兵也笑道:“是啊,我們國度現在生長得這麼快,特彆這十多年,各方麵都是飛普通的速率晉升,我覺到手術的能夠性還是很大。”
許大姐又問劉曉兵,有冇有查到關於尋覓牛朝亮的線索。
林鴻雁的表態讓劉曉兵內心有了點譜,因而便把這個動靜奉告了許大姐。
“但是,我查過輿圖,我們這邊冇有叫許家窩棚這個名字的處所呀,比來的一個是在齊齊哈爾,還挺遠的呢。”
林鴻雁:“哈哈哈哈哈你說得對……行了彆閒扯了,有啥事找我,說吧。”
劉曉兵想了半天,終究想起一小我來,或許會給許大姐家裡的事情幫上忙。
許大姐點點頭:“如許啊……那倒也普通,我們抗戰那麼多年,稀有不清的抗聯兵士,都不曉得捐軀在那裡了,你們如許找,無異於大海撈針。”
他們兩個從解纜到現在,先是找到了朝陽嶺,但是已經改名進步村。現在又探聽到了許家窩棚,但也早就改名許家店了。
“對了,你們探聽阿誰牛朝亮義士,這麼瞎找不可,我去給你們問問我爸,你們把環境跟他說說,他十多歲就在軍隊裡頭,說不定能曉得!”
林鴻雁:“有事就直接說唄,咋還扭捏上了,這也不是你脾氣啊。”
劉曉兵:“冇題目,等我忙完這段時候,得空就去哈爾濱一趟,請你吃俄羅斯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