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兵和陳四平對視一眼,心說新的線索又有了!
這個時候,白叟有些乏累了,他本就身材衰弱,遭到體內那塊彈片影響,平時說話就很吃力,這一次說了太多話,已經微微喘氣。
白叟搖了點頭,彷彿儘力回想了一陣,又比劃了幾下,嗓子裡含混裡說了兩句話。
胎記。
他吃力地說出了一個牛字,前麵的字眼就恍惚不清了,對著兩人說了一陣,怎奈劉曉兵和陳四平誰也冇聽懂。
此次不等白叟答覆,許大姐就非常必定的語氣說:“這個我曉得,他回家的時候是1941年的9月,當時他已經在遊擊隊待了一陣子,厥後戰役前提越來越艱苦,下級就讓他回家了,他開端還不肯,硬被趕返來了。為這,他這輩子跟我們唸叨了少說上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