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盧的話給二人指出了一個新方向,他倆手裡也算是拿到了很多牛朝亮這一起走來的證據,完整彌補了端河村申辦的空缺,這麼算下來,想要在這裡給牛朝亮他們幾個申請義士身份就變得非常輕易了。
更何況這裡不止牛朝亮一小我,除他以外,另有其他三小我,從所作所為來看,評為義士也毫不為過。
“來源不明?”陳四平不成思議隧道:“他們咋會來源不明,莫非你們這邊鎮上連查詢質料都不能麼?”
老盧擺擺手,“不是阿誰,申請這些彷彿是得身份清楚的嘛,現在我們隻要他們幾個的名字,他們是從哪來的如果冇有明白的質料和物證,是冇法兒證明身份的,恰好我們村裡的人對他們的來源一無所知,獨一知情的葛樹根跟著他們一起捐軀了,實在冇法一起追認,以是才一向擔擱下來了。”
陳四平把本來要說的話嚥下去,給劉曉兵反覆了一遍。
陳四平夾了一塊麅子肉,吃得滿嘴流油,一昂首瞥見他隻一下一下用筷子往嘴裡扒飯,不由皺眉抱怨道:“我看你一整天都在發楞,到底想啥呢?老盧給我們籌辦了這麼多好菜你竟然看都不看一下?”
老盧歎了一口氣,“他也就是曉得這幾小我是抗聯兵士,但是冇法供應身份,也說了是葛樹根在山裡熟諳的,但是其他的左證底子拿不出,光憑我們嘴裡說說哪管用,如果這都管用,那還不誰家都去動動嘴皮子申請個義士了?”
“可惜現在還不到季候,羊肉還冇到最好吃的時候,你倆如果夏季來啊,我那欄羊夠你們吃一夏季,羊肉鍋子又暖身又滋補,比這些玩意兒強多了。”老盧點了點裝麅子肉的海碗,一臉可惜隧道。
老盧一愣,一時之間冇反應過來,“我說啥了?”
“阿誰趙老爺子對這事兒不是知情麼?”陳四平迷惑地問。
且不說山高路遠,需求從端河村裡把牛朝亮的遺骨挖出來火化,再帶回伊春烏伊嶺老河口,這個過程的艱钜程度憑劉曉兵兩小我底子冇法完成。
是以在最開端的打動沉著下來以後,就算是劉曉兵也不得不為接下來的安排撓頭。
劉曉兵眼睛一亮,“對啊,我如何冇想到呢,我光想著如何把他們帶歸去申請義士,但是實在能夠不這麼費事的,現在各地辦手續都很便利,我們完整能夠在本地辦理申請,申請下來以後帶著義士證書給牛大爺看就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