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兵內心也舒坦很多,感受像是搬開了一座大山,喘氣都順暢,“有誌者事竟成,就咱倆這攬事兒的速率,老天爺一瞅,嘿,這倆小夥兒真不賴啊,是辦事兒的料,可不能打擊嘍,就得讓他倆辦啥啥成,以資鼓勵。”
不等劉曉兵瞪他,大姐已經笑著解釋道:“牛朝亮是吧,他是屬於質料完整,你們兩個不就是代表家人來找他的麼?這點上申報資訊裡申明過了,以是能夠算作是家人申報,但是李生元不可,冇有他的家人資訊的話,質料多少另有些不完整,我們的意義是最好能讓他的家人來一趟。”
“如果他家人都不在了呢?”劉曉兵想了想,還是摸索著問了一句。
劉曉兵差未幾是第四天的時候就接到了告訴,讓他去民政部分視窗拿回李生元的申報質料。
他和陳四平一大早就趕了疇昔,視窗列隊的人未幾,很快就到了他倆,視窗裡的大姐覈實了身份,立即就從左手邊一大摞檔案袋裡找出了一個,確認以後遞給了劉曉兵。
出了門兒,陳四平撓撓頭,不肯定地問。
陳四平跟著樂了半晌,摸摸下巴道:“如許實在即是三件事都能夠推動了,就看我們先辦哪件了唄?”
“啥?”陳四平張大了嘴巴。
“許大爺的手術迫在眉睫,許家必然會抓緊時候趕去哈爾濱,估計也就是這兩天的事兒,但是牛朝亮的義士證還冇下來,大抵也還需求個幾天,倒是找李生元的家人這事兒能夠等一等,等這兩件都處理了再去吉林也不遲。”劉曉兵一一數道。
因而他三言兩語掛了電話,轉手就給許大姐打了疇昔。
“也就是說,實在李生元的環境是能夠申請義士的,隻不過因為這是異地申辦,又冇有籍貫地點地的參與,以是隻能先退回申請,她說的是這個意義吧?”
許是見劉曉兵麵有難色,大姐又美意腸補了一句:“好多知名義士的家眷餬口前提都不算太好,如果獲得義士家眷身份,處所上還會賜與特彆幫忙,對他的家人來講也是一件功德,不要因為顧忌這個阿誰的不肯意露麵。”
“是啊。”劉曉兵點點頭,指了指陳四平,“以是我們恐怕是得兵分兩路了,一個留下來等證,一個先趕去哈爾濱,然後在哈爾濱彙合,再一起回伊春。”
“聽上去這兩件可有點兼顧乏術啊?”陳四平瞪圓了眼睛。
劉曉兵點點頭,“應當就是這個意義,就是說我們如果想完成老盧的拜托,就隻能想體例找到李生元的家人了。”
“眼下還不曉得牛朝亮的義士證甚麼時候能發下來,我估計還得等上幾天,不然我們先安排給許大爺的手術,你看如何樣”
送牛朝亮回家這事兒很快就有了端倪。
並且……
劉曉兵點點頭,謝過大姐,拿好李生元的檔案袋,和陳四平分開了民政局。
末端他建議。
掛了電話,陳四平都樂了,“這可真是心想事成啊,剛還惦記她們家的事兒,這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