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彆的,這連找工具都吃力啊。
“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爺爺如果還活著,我做夢都能樂出聲來,你還嫌棄?”
劉曉兵見狀,上前幫著老頭按住木柵欄,老頭這才順利把鋼絲纏好,然後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終究高低打量了他們一番。
劉曉兵趁熱打鐵,提出了題目。
陳四平走上前,也問了一句:“大爺,跟您白叟家探聽點事,這進步村,疇昔是不是叫朝陽嶺啊?”
“去去去,你也就比我大幾個月,跟我裝甚麼老同道……不過說真的,曉兵,你在哈爾濱有冇有熟人,轉頭幫我先容個事乾?你看我也老邁不小的了,也不能總在家守著阿誰墓,一分錢也不掙啊。”
並且上甘嶺區這個名字的由來,還是1953年的時候,伊春森工辦理局於湯旺河兩岸建立森工分局,為記念抗美援朝戰役中上甘嶺戰役和紅山戰役的勝利,定名為上甘嶺叢林產業分局和紅山叢林產業分局。
陳四平嘟嘟囔囔地說著,但也不敢大聲,不過還是被劉曉兵聞聲了,抬手就給了他一個大脖溜。
“打鬼子的事?那你算是來對了,疇昔這山上就有抗聯的駐紮,好幾十號人呢。”
“我不是嫌棄,我就是憋氣……”
他早都已經籌算好了,等著幫劉曉兵完成了此次任務,找到義士牛朝亮的下落,他便能夠名正言順的分開家,去省會哈爾濱找個事做,每天清閒安閒,不比在家強百倍?
這一次,要不是劉曉兵略施小計,讓老爺子不得不放人,陳四平底子就出不來。
劉曉兵捂著胸口,平複了一下顛得七葷八素的謹慎臟,說:“你是不是覺得就你心眼多,我莫非不曉得打電話?但是這類事,你打電話底子冇用,都七十多年前的事了,不親身來找,壓根探聽不出甚麼的。”
“朝陽嶺?哪另有嶺了,都變成溝了,幾十年前就叫進步村,早都不叫朝陽嶺啦。”
陳四平指了指蜂場前麵的一條岔道,路兩旁的白楊樹掩映中,一座村落模糊現現。
老頭語氣有點不耐煩,吃力地用鉗子掰著一根粗鋼絲,彷彿並不想跟他們多廢話。
“可不是麼,就因為那條破路,我們勝利村的義士墓都很少有人來祭掃,我傳聞現在很多抗聯遺址都修建成了紅色旅遊區,如果我們村也能趕上……我爺爺還不得樂出鼻涕泡?”
劉曉兵滿口承諾,然後看了看陳四平,說:“但是……你如果進城事情了,那義士墓咋辦?”
“你們倆,探聽這個乾啥?”
陳四平一邊謹慎翼翼地開著,拐進了前去進步村的岔道,一邊頭也不回地說:“那我也不能跟我爺爺一樣,守著義士墓過一輩子啊,你說我們家在村裡就那幾畝地,一年到頭也就萬把塊,這都2019年了,指著那幾畝地,我不得餓死啊?”
“行吧……就你憬悟高。”
“那誰曉得啊,去村東頭,問村長去!”
“這個倒是好說,包在我身上了。”
看來這進步村冇白來,公然線索多多啊。
這是個不大的村落,坐落在青山疊翠中間,家家戶戶都是磚瓦房,門前是同一的紅色木柵欄,上麵爬滿了牽牛花,遠遠看去,就像一座座斑斕的花圃。
每天守著一個墳場,另有幾畝地步過日子,這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年青人來講,實在是耐不住。
說話間,他們便瞥見火線一小我家門口,有個五十多歲的大爺正在修柵欄,劉曉兵便走了疇昔,堆起滿臉笑容,問道:“大爺,修柵欄呢?”